揭秘火神派拥护者的一贯伎俩

2008-12-19 21:42 楼主
论坛发文数月,对当代火神派拥趸的手法有了大概的了解,今汇总于此、公之于诸同好,以备闲暇时之消遣。
1. 首先声明自己不是火神派。
这是火神派拥趸最常用的一个手法,提前预留后路。
其实,若真是局外人,对于学术商榷中的偶尔过火言论,多会善意的批评指正;若持不同观点,则会旗帜鲜明的表明,尽量说明自己的观点、依据等。论坛里这样的朋友不在少数,我也一一接受,并从中受益。这些朋友根本不用声明自己不是火神派,何必多此一举呢?明眼人一看即知。反观当代火神派的徒子徒孙们,如古骷髅书生、刺猬客、八味堂、尤正、王国军等人,尤以骷髅书生为最,反复宣称早就懂得火神派之流弊,却不见他的一句“补弊救偏”的言论,反而喋喋不休的坐哮日之犬,对反对当代火神派的人肆意攻击。是无耻还是无知?抑或兼而有之呢?
其实,你们何妨就承认自己就是火神派?火神派真的已经堕落到让你们自己都羞于承认的地步了吗?我看还未必。我早就在《钦安火神派与当代火神派的区别》一文中指出了钦安火神派之长、当代火神派之短。你如果能挺身而出,宣称自己是郑钦安火神派,并指出当代火神派之唯心,那么你即为火神派正了名,又会赢得包括我在内的众人的敬仰,就是郑钦安的功臣,必将名垂医史。何苦在此“前言不搭后语”、“自相矛盾”、“破绽百出”而招人耻笑呢?
2. 从不在学术上商榷。
通观这些人的帖子后就会发现,他们虽然疯狂的攻击他人,但从没有一句是在学术上探讨。有的只是冷嘲热讽。我连续发表了《漫话火神派》、《 从蒲辅周用附子及温法的规律谈对火神派的思考》、《“偏”论 (兼论当代火神派的偏执)》、《钦安火神派与当代火神派的区别》等文,都是在系统学习了郑钦安心法以及当代火神派众人的著作后的学习笔记,皆是有所针对、有所指,自信尚属言之有物。作为一家之言、供大家参考。当然,由于学识有限,谬误在所难免,所以真诚的欢迎大家来指正,指出我对在哪、错在哪,从而得以提高自己。对于此意我反复说明,可惜这些人从来都是“视而不见”,先有中医名家网的王国军恶意进行人身威胁,后有其他论坛骷髅书生恶语伤人,我直言要其在学术观点上指教,骷髅书生是转身就跑。
而这也正是他们的第三个特点。
3.见势不妙,转身就跑。
当代火神派的徒子徒孙不敢在学术上争长短,只好采取非常规手段。如频繁注册新网名,从不用真名,用以攻击之用。即便讨不到便宜,也要弄得你一身骚。等到引起公愤,情形不妙时,马上转身就跑。记忆里有中医名家网的刺猬客、八味堂、尤正、王国军等人,其他论坛则以骷髅书生为最。
幸好,其他论坛的管理层慧眼独具,早就看出了这种情形,并展开了正论坛风气的探讨。我相信,这种“不在学术上商榷,专在人身上攻击”的歪风很快就会被清除,还中医人士一个“学术交流的净土”。
骷髅书生等人不在学术上探讨,却恶意人身攻击,遭到了许多正义人士的不满。大家纷纷指出,其应该详细看完我的文章后,就文章的内容进行评价,而不是窜上来就张口咬人。骷髅书生见引起了公愤,情形不妙,是转身就跑,形如丧家之犬。
但其在逃跑之前还不忘撇清几句。
4. 贬低他人、故作清高。
这些人在理屈词穷、转身就跑之前,总不忘要说上几句来显示自己的清高。如骷髅书生就说“我要去学习了”、“不再玩文字游戏啦”等等,好像在论坛上发言的朋友都是在浪费时间,都在玩文字游戏,从而证明他不屑于参加,从而显示他的清高。
实际上,论坛里的大多数朋友都和我一样,出于学习、交流的目的而来,也确实受益匪浅。不过多了一些像骷髅书生一样喜欢搬弄是非的人,显得不那么和谐罢了。观论坛近几日之吵闹, 挑起事端、恶意攻击人的,都是这伙人。
如果骷髅书生真是为了学术而来,那么我在论坛上还有其他类文章,如《系列评论:当今中医界之怪现象 》、如医案类《十年十案》等,怎不见你来评论一句呢?反而专挑批评火神派的文章做手脚、挑事端,却又言之无物,你这不是玩文字游戏又是什么?你这不是浪费时间又是什么?你不但浪费了自己的时间,更浪费了我们这般想探讨学术的人的时间。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谋财害命,你不知道吗?现在见势不妙,妄想掉头逃跑、全身而退,以显示你的清高。可你还清高得起来吗?谁看不透你哗众取宠的目的呢?
如果你真的清高,又怎会丧心病狂的张口骂人呢?你先是说我“ 说道狂妄,无人能敌你”,“吠日之言”,被我责问后,又转口说什么“您在我心中分量很重”,前后自相矛盾如此,足以证明你是真无耻、假清高了。
综上,中医名家网、其他论坛原本是为中医同道及中医爱好者提供的学习交流的极佳平台。但由于有了骷髅书生、王国军这类人的存在,极尽抬高自己贬低他人之能事,“一颗耗子屎搅臭了满锅粥”,搞得论坛学术氛围有些异常。湖南的毛以林教授就是因为受不了这班人的无理取闹,愤而退出。我前几个月也抽身而退。但“树欲静而风不止”,这班人长期出言不逊、张口骂人,真可谓狼子野心、丧心病狂。我忍无可忍、不必再忍,是以,今日我李某人又回来了,誓与尔等斗争到底。
且看是你魔高一尺,还是我道高一丈?
杏李园主人。2008.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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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19 21:58 2楼
我什么派都不是.我只知道终日战战兢兢,,努力做事,尽可能对症下药.
2008-12-19 21:59 3楼
为方便大家阅读,先生链接的文章我跟贴于此

钦安火神派与当代火神派的区别

郑钦安,清末四川著名伤寒学家,以擅用大剂姜桂附而名动蜀中。【邛崃县志 】称其为“火神派首领”,当为“火神 ”名号之肇始。但学术界更愿意以“钦安学派”称之。
考当时的所谓“火神派”,不过是外界对崇尚扶阳、擅用温法、尤于姜桂附等温热药物有独到心得的医学流派的一种美誉。 当时又有人称之为“姜附 先生”,则是认为其只会用姜桂附而已,乃贬义之称谓也。可见在郑钦安时代即以褒贬不一、颇有争议了。

从郑钦安三部医书【医理真传】、【医法圆通】、【伤寒恒论】中可以看出,郑氏“所览医书七十余种”、“始知人身阴阳合一之道,仲景立方垂法之美”,对仲景推崇备至。又受明代温补派影响甚巨,其书中多处引用景岳“气不足便是寒”之语。难能可贵的是,郑氏师古而不泥,独具慧眼的指出了二张在扶阳观上的不同。此外又受陈修园“宁事温补、勿事寒凉”的影响,“近览闽省陈修园医书一十三种,酌古论今、论深注浅,颇得仲景之微、、、其中分阴分阳之实据、人身用药活泼之机关,间有略而未详者,余不揣鄙陋,以管窥之见,谨将乾坤化育、人身性命立极,与夫气机盈缩,内因、外因,阳虚、阴虚病情实据,用方用法,活泼圆通之妙,详言数十条,以明仲景立法垂方之苦心,亦足以补修园先生之未逮。”可见郑氏的学术思想是在仲景、景岳、陈修园的影响下,加之丰富的临床实践逐我来剥李可的皮(非人身攻击步形成的。

详考郑氏三书,既有辨认一切阳虚法,又有辨认一切阴虚法;既用四逆白通,又用白虎承气;对温清并用的乌梅丸也有圆通活用。虽有专长但偏执之象并不明显。其弘扬温法,乃为清末温病学派倡行而设,是针砭时弊之举。也就是说,郑氏虽长于扶阳,但总体上不曾脱离辨证论治,是辨证论治的高级阶段、仲景学说的发展、温法的极大扩充。

郑氏的成长过程是符合历代名家的成长规律的,如金元四大家汲【内经】之养分,各有创获,但后人谁又会单学一家单用一法呢?

钦安学派的忠实继承者、被人誉为“唐火神”的蜀中名家唐步祺先生,穷十五年之功而阐释郑氏之书,尽毕生精力实践郑学,于郑学领悟不可谓不深。吾数阅其书,未见唐氏张口“火神”、闭口“扶阳”,却在其所举验案中多次见到承气、白虎、黄连阿胶汤等苦寒之方的应用,体现了一位医者应有的辩证之功、公允之心、持平之论。同时更说明了郑学之不偏。

综上,郑氏火神派之功在于阳虚疑似证(真寒假热、真气上浮、真气外越)的辨识;于今日之意义在于对多种疾病渐成定论之弊的冲击,如高血压即肝阳上亢、糖尿病即阴虚燥热、炎症即清热解毒,提示后学这些疾病亦有阳虚之时。若以为郑氏火神派只会扶阳、只用温法、只擅用大剂姜桂附,则其谬大矣!! !



张存娣先生在【中医火神派探讨】中将众多擅用附子的名家都归于火神派,是极为不妥的。吾归纳卢崇汉、吴佩衡等人之法, 对当代火神派归纳如下: 1.重视阳气。2。辨识阴证。3.擅用大剂姜桂附。4.附子配伍独特,不与补药、寒凉药为伍。必符合此四项者方能称之为当代火神派。从此特点即可看出当代火神派之 偏颇。为避免流于空谈,必举一“当代火神派”之代表来证实吾言不虚。

当代火神派由于种种原因,已经被推崇神化到“状似近妖”的程度,以李可、卢崇汉为代表。李可虽名重,但非嫡传,而且是自己极力附和,关于李可之种种,吾已在【我来剥李可的皮(非人身攻击)】一文中做过探讨,姑且不论。仍以钦安学派嫡传卢崇汉为例,以【扶阳讲记】中卢氏所谓经典语录逐一析之。

卢氏说从不用温清之法,其谬大矣。吾有专文批之,将陆续推出。

卢氏说阴虚的本质仍是阳的不足,乃唯心之论,吾亦有专文批之,将陆续推出。

卢氏说祝味菊、吴佩衡均受了卢铸之的影响,不知有何事实为证。

卢氏说小剂量麻黄附子细辛汤是否有立竿见影的效果,没有试过。既然没有实践,就不应该轻易否定小剂量的功效。从各地名家医案来看,小剂量用之得当,亦有奇效。未必全仗大剂收功。

在卢氏代表作【扶阳讲记。扶阳医话篇】中,分别列举了小便的清与黄、癃闭与失约,大便泄泻与秘结,多汗与无汗,畏寒与发热,烦躁与虚静,口渴与不渴,嗜睡和失眠,气盛与少气,面红与白,舌苔润滑与干燥,脉迟与数等征象表现,提示后学这些症状也有阳虚造成之时,不可单凭一个症状如脉数或舌的干燥就断为火旺。实际上是郑钦安辨认一切阳虚法的继承和进一步说明,归根结底是要四诊合参。但卢氏未能将此意一一悟透,容易误导后学从不辨阳虚真旨转为万病皆为阳虚,从而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至于其核心思想“阳主阴从”、“人生立命在于以火立极、治病立法在于以火消阴”,吾在三谈对火神派的思考中有详论。关于姜桂附的大小剂量的不同功效,则在祝味菊温潜法中有论,将陆续发表。总之皆属片面之论、偏执之辞。活看则可。

当代火神派或出于炒作目的,或因为难耐寂寞的浮躁,功利心远大于推广中医学术之情。所以才会有刘力红极力抬高卢崇汉而借以抬高自己,才会有李可的自甘从属借以摆脱自身草根阶层的影子,近来各出版社纷纷推出跟风之作,利益驱动更不必说。总之,这一小撮人掀起了轩然大波且结成了利益同盟,李静先生痛斥其非,才会遭到猛烈的人身攻击,丝毫不顾医者的脸面斯文。与其说是火神派,却更像电影【功夫】里的“火云邪神”,丑恶之态令人作呕。有人称当代火神派为“瘟神”,虽言辞过于激烈,但不违事实。

综上,当代火神派已非钦安之火神派,在很大程度上偏离了钦安本意,由郑钦安的擅用温法变成了偏执温法。不但不是进步发展,而且违背了中医最基本的辨证论治精髓,形成了中医发展过程中的内患,加之外忧(如方舟子之流疯狂攻击中医),当前中医界看似热闹非凡,实则岌岌可危,当代火神派其罪非小。

吾力劝青年学子:欲习温法,必读钦安原著方可;唐步祺之阐释亦有参考价值。而当代卢崇汉、李可、刘力红之流偏执狂悖,弊大于利,罪过于功,切切不可读之、信之。切记切记!!!



杏李园主人。2008.11.6.
2008-12-19 22:01 4楼
漫话火神派

所谓火神派,是指始于清末的一个中医的重要流派。开山鼻祖为清末四川邛崃名医郑钦安,郑氏著有【医理真传】,【医法圆通】,【伤寒恒论】三书。前两种为其代表作,集中体现了郑氏推崇阳气,重视肾中之阳的学术观点。遗憾的是其没有医案留世,后人无法领略其具体用药风格了。 郑氏最突出的学术贡献在于对阳虚证的独特诊断方法,【医理真传】中辨认一切阳虚法超出同侪远矣。 对于这一点,当代研究钦安学术思想的学者给予了一致的肯定,如伤寒名家任应秋,成都中医药大学教授郭子光,穷一生精力探索郑学的民间中医唐步祺,火神派的推广功臣张存娣等人都有详论。 吾以为其并未脱离辨证论治,而是辨证论治的高级阶段,真正做到了舍似存真,是对仲景之学的极大发 展。
近代较著名的擅用附子之名家,如云南吴佩衡,蜀中唐步祺,沪上祝味菊 {是否妥帖,有待商榷} 等人,均因以擅用附子名动医林而被归于火神派。 近年来,随着【思考中医】作者刘力红的走红及其大力推荐,火神派的嫡派传人卢崇汉 渐渐为人所熟知。卢崇汉祖父卢铸之直接师承郑钦安,一脉相承四代,故可称为嫡传。卢崇汉现为成都中医药大学教授,至今只有一部专著【扶阳讲记】问世。观其书,给人一种极度偏执的印象-偏于法,偏于量。郑氏之功在于阴盛阳虚证的阐发,而并不在于单执温法,单一使用大剂量附子上;而且郑学并非全学,如其否认阴虚的存在,认为阴虚的本质仍是阳的不足,就是明显的错误。卢氏未能一一剖明,反而将其不足之处当做特点极力弘扬,给人一种“天下无病不阳虚”,“姜桂附一出,万病皆愈”的感觉,误人不浅。 另一位名家李可,原本是近年来颇具影响的基层中医,其【李可老中医急危重症疑难病经验专辑】中并无偏颇之意,即用大量附子治心衰,又用清热解毒法治疗各种顽症,寒热攻补之法具有应有,吾用其法确有疗效,并非空谈或人者。遗憾的是,随着火神派的横行,李氏竟然令人不解的自归于其类,并相继发表了“天下没有真正的阴虚”,“临证几十年,没有见过一个真正个阴虚病人”等一系列偏颇之论,不亚于卢崇汉。由于其影响力巨大,及某些编辑专业知识的欠缺匮乏,而大肆报道,在青年学子中造成了恶劣的影响,其罪过于功。也许李可也耐不得寂寞,被火神派的火烧的浮躁了吧?卢李二人被人目为当代火神派之代表,不知此二人实乃火神派之贼,此二人不三缄其口,火神派之学之真义失之远矣 .

最后要指出的是,火神派之学从根本上讲,属于中医八法“温法”之范畴,并非独创,只是对温法的一种发展,由于多种原因,致使其精华与糟粕并存,后学懵懂实难入手,故吾昼则勤于临床,夜则潜心研究,挥汗泼墨,历三年之时光而成【温法纵横】,旨在集历代名家对温法及附子的应用,心得,发挥之精华于一体,摒弃唯心,偏执,狂悖之论,合为成法,以救万民之厄也。

杏李园主人 。 2008年10月13日。
2008-12-19 22:02 5楼
“偏”论 (兼论当代火神派的偏执

治学之道,中庸为上。医学亦如是。邢斌云:“医学的最高境界是杂家”,实深得我心。亦是中医人士治学过程中追求的理想境界。
但,事实是古今医家完全不偏者颇为少见。有学识所限之故,有环境使然之故,完全的客观公允全面持平只是理想。试析之。

从理论上而言,凡著书立言者,大多为补弊救偏之举,是有极强的针对性的。如景岳为纠丹溪“阴常不足论”而倡“大宝论”,祝味菊为纠时医惟叶吴之学为上而倡重阳论等,皆属此类。其针对的都是当时大多数医家已接受、使用的所谓正规方法,若语气冲和、言辞温婉则无以达振聋发聩之效果。为了驳倒对手,诚如绍奇先生所言,难免“顾不上言辞之烈、立论之偏”了。是有意的 “偏”。

实际上,如果我们研究这些古代医家的遣方用药后会发现,多数医家在具体运用上并不如其理论之偏。所以给人以偏的感觉,是因为他们的理论影响太大了。丹溪如是,景岳亦如是。



从临床实践来看,虽然这些立言的医家大多都是在众多领域均有建树的,但由于在某一领域能超越前人、自出机枢、见解独到,有重大的创新及影响,导致了后学者容易把目光只集中在这一领域;是流传的“偏”。

而由于疗效奇佳,患者口耳相传,致使某一类疾病云集,造成了医家被迫的“偏”。

如朱老良春先生,从其医论、医案、用药经验等众多著作中可知,朱老在众多领域都有独到见解。但由于其治疗痹症,应用虫类药经验的巨大影响,所以很多人只知道他是痹症专家、虫类药专家,实浅视其也。



也有主动偏的,多为学术观点上的局限所致。如祝味菊治肠伤寒,摒弃了时医运用叶吴温病学派的方法,转以扶阳为主,取得了明显效果,是其长,但亦是其局限。因为同时期的聂云台、萧俊逸用苦寒之品如大黄等也取得了突破,朱良春之“先发制病”、姜春华之“截断、扭转”皆从此而悟出。 泻下、扶阳皆不同于叶吴之法,而且同样取得了超出寻常之效,说明了什么呢?从深层次上分析,说明了这两种疗法亦非全法,应是有其不同的适应症。吾窃思之,两种方法是否可以并用,而成仲景大黄附子汤、千金温脾汤之意,从而进一步提高疗效呢?遗憾的是,祝、聂、萧等人受自己创新思想成功的局限,未能作进一步的创新,亦是偏的一种表现。 后查有江西杨志一综合两家之长,创造性的提出了湿温大黄证、湿温附子证,疗效又有了进一步的提高,同时验证了我的观点和假想。

综上所述,受医家学术观点以及社会环境等众多因素的影响,完全的公允、客观、无偏执是不存在的。此论丝毫没有贬低之意,只为了客观的看待所谓“学术偏执”这一现象。而且吾亦认为,这也是他们 的可爱之所在,同时激励后学者奋力直追,提出新观点、启发新思维,再次纠偏。中医的学术就在一次次的纠偏、再纠偏中慢慢与时俱进了。



但当代火神派如卢崇汉、李可、刘力红之流所发偏执狂悖之论不属此列。郑钦安在【医法圆通。阳虚门问答。白通汤解】中云:“仲景一生学问,就在这阴阳二字,不可偏盛,偏于阳者则阳旺,非辛热所宜,偏于阴者则阴旺,非苦寒所可。”此语高度概括了仲景学问之精髓,亦表明了钦安之态度。遗憾的是,其再传弟子或私淑者只注意到了他在温法上的成就,于此最紧要处则漠然不见,所以才会出现了“天下没有阴虚”这样极度偏执的言论。更为可怕的是,这些偏执之论流传之广、影响之大,已经超越了中医界的范围。而且发此言论者,恐怕不单单是出于学术交流的目的吧?其哗众取宠、牟取功利之心昭然若揭。

吾不揣鄙陋,发【我来剥李可的皮】等文,自知立论或许有偏,言辞过于激烈,但不如此,如何得醍醐灌顶之效?故吾以偏纠偏,诚不得已之苦心也,诸君高量,必能知我,谅我。



杏李园主人。2008.11.11.
2008-12-19 22:03 6楼
钦安火神派与当代火神派的区别

郑钦安,清末四川著名伤寒学家,以擅用大剂姜桂附而名动蜀中。【邛崃县志 】称其为“火神派首领”,当为“火神 ”名号之肇始。但学术界更愿意以“钦安学派”称之。
考当时的所谓“火神派”,不过是外界对崇尚扶阳、擅用温法、尤于姜桂附等温热药物有独到心得的医学流派的一种美誉。 当时又有人称之为“姜附 先生”,则是认为其只会用姜桂附而已,乃贬义之称谓也。可见在郑钦安时代即以褒贬不一、颇有争议了。

从郑钦安三部医书【医理真传】、【医法圆通】、【伤寒恒论】中可以看出,郑氏“所览医书七十余种”、“始知人身阴阳合一之道,仲景立方垂法之美”,对仲景推崇备至。又受明代温补派影响甚巨,其书中多处引用景岳“气不足便是寒”之语。难能可贵的是,郑氏师古而不泥,独具慧眼的指出了二张在扶阳观上的不同。此外又受陈修园“宁事温补、勿事寒凉”的影响,“近览闽省陈修园医书一十三种,酌古论今、论深注浅,颇得仲景之微、、、其中分阴分阳之实据、人身用药活泼之机关,间有略而未详者,余不揣鄙陋,以管窥之见,谨将乾坤化育、人身性命立极,与夫气机盈缩,内因、外因,阳虚、阴虚病情实据,用方用法,活泼圆通之妙,详言数十条,以明仲景立法垂方之苦心,亦足以补修园先生之未逮。”可见郑氏的学术思想是在仲景、景岳、陈修园的影响下,加之丰富的临床实践逐我来剥李可的皮(非人身攻击步形成的。

详考郑氏三书,既有辨认一切阳虚法,又有辨认一切阴虚法;既用四逆白通,又用白虎承气;对温清并用的乌梅丸也有圆通活用。虽有专长但偏执之象并不明显。其弘扬温法,乃为清末温病学派倡行而设,是针砭时弊之举。也就是说,郑氏虽长于扶阳,但总体上不曾脱离辨证论治,是辨证论治的高级阶段、仲景学说的发展、温法的极大扩充。

郑氏的成长过程是符合历代名家的成长规律的,如金元四大家汲【内经】之养分,各有创获,但后人谁又会单学一家单用一法呢?

钦安学派的忠实继承者、被人誉为“唐火神”的蜀中名家唐步祺先生,穷十五年之功而阐释郑氏之书,尽毕生精力实践郑学,于郑学领悟不可谓不深。吾数阅其书,未见唐氏张口“火神”、闭口“扶阳”,却在其所举验案中多次见到承气、白虎、黄连阿胶汤等苦寒之方的应用,体现了一位医者应有的辩证之功、公允之心、持平之论。同时更说明了郑学之不偏。

综上,郑氏火神派之功在于阳虚疑似证(真寒假热、真气上浮、真气外越)的辨识;于今日之意义在于对多种疾病渐成定论之弊的冲击,如高血压即肝阳上亢、糖尿病即阴虚燥热、炎症即清热解毒,提示后学这些疾病亦有阳虚之时。若以为郑氏火神派只会扶阳、只用温法、只擅用大剂姜桂附,则其谬大矣!! !



张存娣先生在【中医火神派探讨】中将众多擅用附子的名家都归于火神派,是极为不妥的。吾归纳卢崇汉、吴佩衡等人之法, 对当代火神派归纳如下: 1.重视阳气。2。辨识阴证。3.擅用大剂姜桂附。4.附子配伍独特,不与补药、寒凉药为伍。必符合此四项者方能称之为当代火神派。从此特点即可看出当代火神派之 偏颇。为避免流于空谈,必举一“当代火神派”之代表来证实吾言不虚。

当代火神派由于种种原因,已经被推崇神化到“状似近妖”的程度,以李可、卢崇汉为代表。李可虽名重,但非嫡传,而且是自己极力附和,关于李可之种种,吾已在【我来剥李可的皮(非人身攻击)】一文中做过探讨,姑且不论。仍以钦安学派嫡传卢崇汉为例,以【扶阳讲记】中卢氏所谓经典语录逐一析之。

卢氏说从不用温清之法,其谬大矣。吾有专文批之,将陆续推出。

卢氏说阴虚的本质仍是阳的不足,乃唯心之论,吾亦有专文批之,将陆续推出。

卢氏说祝味菊、吴佩衡均受了卢铸之的影响,不知有何事实为证。

卢氏说小剂量麻黄附子细辛汤是否有立竿见影的效果,没有试过。既然没有实践,就不应该轻易否定小剂量的功效。从各地名家医案来看,小剂量用之得当,亦有奇效。未必全仗大剂收功。

在卢氏代表作【扶阳讲记。扶阳医话篇】中,分别列举了小便的清与黄、癃闭与失约,大便泄泻与秘结,多汗与无汗,畏寒与发热,烦躁与虚静,口渴与不渴,嗜睡和失眠,气盛与少气,面红与白,舌苔润滑与干燥,脉迟与数等征象表现,提示后学这些症状也有阳虚造成之时,不可单凭一个症状如脉数或舌的干燥就断为火旺。实际上是郑钦安辨认一切阳虚法的继承和进一步说明,归根结底是要四诊合参。但卢氏未能将此意一一悟透,容易误导后学从不辨阳虚真旨转为万病皆为阳虚,从而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至于其核心思想“阳主阴从”、“人生立命在于以火立极、治病立法在于以火消阴”,吾在三谈对火神派的思考中有详论。关于姜桂附的大小剂量的不同功效,则在祝味菊温潜法中有论,将陆续发表。总之皆属片面之论、偏执之辞。活看则可。

当代火神派或出于炒作目的,或因为难耐寂寞的浮躁,功利心远大于推广中医学术之情。所以才会有刘力红极力抬高卢崇汉而借以抬高自己,才会有李可的自甘从属借以摆脱自身草根阶层的影子,近来各出版社纷纷推出跟风之作,利益驱动更不必说。总之,这一小撮人掀起了轩然大波且结成了利益同盟,李静先生痛斥其非,才会遭到猛烈的人身攻击,丝毫不顾医者的脸面斯文。与其说是火神派,却更像电影【功夫】里的“火云邪神”,丑恶之态令人作呕。有人称当代火神派为“瘟神”,虽言辞过于激烈,但不违事实。

综上,当代火神派已非钦安之火神派,在很大程度上偏离了钦安本意,由郑钦安的擅用温法变成了偏执温法。不但不是进步发展,而且违背了中医最基本的辨证论治精髓,形成了中医发展过程中的内患,加之外忧(如方舟子之流疯狂攻击中医),当前中医界看似热闹非凡,实则岌岌可危,当代火神派其罪非小。

吾力劝青年学子:欲习温法,必读钦安原著方可;唐步祺之阐释亦有参考价值。而当代卢崇汉、李可、刘力红之流偏执狂悖,弊大于利,罪过于功,切切不可读之、信之。切记切记!!!



杏李园主人。2008.11.6.
2008-12-19 22:08 7楼
能药到病除,什么派倒不重要了
2008-12-19 22:11 8楼
诸位所言甚是。不可拘泥,不可拘泥。
2008-12-19 22:13 9楼
所绍奇先生所言:“ 前人好的经验我们要学,可不学他们的偏执。”
2008-12-19 22:21 10楼
大的理论我也说不上什么,但我知道阳气在目前抗生素,激素,动不动就输液体的情况下伤得很严重,固护阳气也是在医家辨证论治的分析下所得出的结论,在这里我支持火神派,但我不盲目使用附,桂.一切的一切的依据:辨证论治.只是在临床上又有多少医生真正做得到,真正用心做呢.
2008-12-19 22:22 11楼
呵呵,还有几个人在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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