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经/ 脏气法时论》说的苦与欲应是什么症状?

2021-07-26 21:52 12楼
谢谢江海余生先生的讲解!辛苦了!

美中不足是最后关于肾燥、肾坚问题,似未能说透。
2021-07-26 22:09 13楼
南齐云 说:
谢谢江海余生先生的讲解!辛苦了!

美中不足是最后关于肾燥、肾坚问题,似未能说透。
不好意思了,一个是觉得肾的解释不叫简单直接一些,另一个是觉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得试着去 解释,哪怕要查资料;这样才能吸收,只有吸收了才能运用。

对经典的理解非常重要,诊病治病处处都能用到,至于一些基础性的东西就更不用说了。
2021-07-26 22:20 14楼
这是百度资料,可以参看:(里面的关于肾的苦欲说得很好)

《素问·藏气法时论》:“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脾苦湿,急食苦以燥之;……肺苦气上逆,急食苦以泄之;……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补之,酸写之。”“心欲耎,急食咸以耎之,用咸补之,甘写之。”“脾欲缓,急食甘以缓之,用苦写之,甘补之。”“肺欲收,急食酸以收之,用酸补之,辛写之。”“肾欲坚,急食苦以坚之,用苦补之,咸写之。”
五脏各有天性,遂其性则欲,违其性则苦,本脏所苦为泻,本脏所欲为补。盖指水润下作咸,火炎上作苦,木曲直作酸,金从革作辛,土稼穑作甘。五味而言,如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以辛补之,以酸泻之。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心欲软,急食咸以软之,以酸补之,以甘泻之。脾苦湿,急食苦以燥之。脾欲缓,急食甘以缓之,以甘补之,以苦泻之。肺苦气上逆,急食苦以泄之。肺欲收,急食酸以收之,以酸补之,以辛泻之。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肾欲坚,急食苦以坚之,以苦补之,以咸泻之。虽然苦者直行而泄,过苦则伤气,须咸以佐,辛者横行而散,过辛则伤皮毛,须苦以佐。酸者束而收敛,过酸则伤筋,须辛以佐。咸者止而软坚,过咸则伤血,须甘以佐。甘之一味,可上可下,土位居中而兼五行也,过甘则伤胃,须酸以佐。淡品无味,五脏无归,专入太阳,微利小便,过利乃伤,须统五味而消息之。知其数者,其于苦欲补泻益得共平,而心肝脾肺肾各尽其性矣。

1、阐述五脏生理之调护
(1)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补之,酸泻之
一般认为,《黄帝内经》成书于汉代。在汉代五行学说已经渗透到医学之中,可以说《黄帝内经》就是以这种哲学思想所建立起来的一套医学理论体系。肝在五行属木,其味为酸。按照五行与五味对应关系,补肝应选用酸味,泻肝应选用辛味。而此处恰恰相反,这是为什么?理解此句的关键在于“欲”字。“欲”在这里当“想要、希望”之义,该用法在先秦时期已被广泛使用,如《论语·子路》云:“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因此,肝欲散应理解为:发散是肝本性的需要,是一种生理状态的需求。肝在五行属木,具有木的升发条达而恶抑郁的特性。辛味具有发散的功效,顺应了肝木的升发特性,因而补肝;酸味具有收敛的作用,与肝发散的特性相反,所以泻肝。正如吴昆说:“肝木喜条达而恶抑郁,散之则条达,故食辛以散之。顺其性为补,反其性为泻,肝木喜辛散而恶酸收,故辛为补而酸为泻也。”其他如张介宾所说:“木不宜郁,故欲以辛散之。顺其性者为补,逆其性者为泻,肝喜散而恶收,故辛为补、酸为泻。”姚止庵所说:“此言一脏补泻之例也。肝何以欲散也?盖肝者木也,木性生发,喜畅而恶郁,故肝郁则病,经曰:‘木郁则达之’是也。欲散肝郁,莫如用辛,辛既能发散肝郁,是散之即所以补之也。然味之入肝者,酸也,以酸治肝,正宜云补,而此反云泻者何也?凡病在某脏,欲用某药以治之,而苟不得其气之相习者以引之,则必拒而不得入。故欲治肝病,必用味之酸者以为引,而后肝病可治也。是酸之为味,虽以收敛为功,而亦有宣泻之用焉。”以上论述都是这个道理。
(2)心欲软,急食咸以软之,用咸补之,甘泻之
“心欲软”是说心的生理特性喜好柔软,不易理解。吴昆的解释为“万物之生心皆柔软,故心欲软”,虽然解释有些牵强,但较符合古代朴素的思维。如《尚书正义》中孔颖达对于五行特性的解释也是如此,比如水与咸的对应关系,其解释为:“水性本甘,久浸其地变而为卤,卤味乃咸,说文云:‘卤,西方咸地,东方谓之斥,西方谓之卤,《禹贡》云海滨广斥,是海浸其旁地使之咸也。’《月令·冬》云:‘其味咸其臭朽是也。’”对于“用咸补之”的理解,吴昆的解释为:“心病则刚燥矣,宜食咸软之”,张介宾解释为“心火太过则为躁越,故急宜食咸以软之”,两种看法都从心的病理状态层面上解释;对于“甘泻之”的解释也是如此,此种解释十分不妥。比较而言,姚止庵的理解更胜一筹:“善于软者,莫过于咸,咸者水也,以水治火,则火自息而心自宁,故软之即所以补之。然软之为言柔也,心火易亢而欲其柔软也。若欲折其上逆之势而使之下泄,则又宜用甘,甘性缓而善于泄热也”,体现了心的生理状态下顺其性为补,逆其性为泻的原则。
(3)脾欲缓,急食甘以缓之,用苦泻之,甘补之
脾五行属土,土性温厚以载万物,故吴昆说:“脾以温厚冲和为德,故欲缓”。张介宾说:“脾贵充和温厚,其性欲缓。”甘味具有缓和、柔缓的功效,顺应脾性之缓,苦味于甘味相反,故张介宾说:“宜食甘以缓之。脾喜甘而恶苦,故苦为泻、甘为补也”。
(4)肺欲收,急食酸以收之,用酸补之,辛泻之
肺与金秋相应,秋天呈现收敛的气象。因此,肺也以收敛为其性,正如吴昆所说:“肺以收敛为德,主秋令者也”。酸味具有收敛的作用,辛味具有发散的作用。因此,酸味具有补肺的作用,辛味具有泻肺的作用,即张介宾所说:“肺应秋,气主收敛,故宜食酸以收之。肺气宜聚不宜散,故酸收为补,辛散为泻”。
(5)肾欲坚,急食苦以坚之,用苦补之,咸泻之
肾藏精,主闭藏。肾欲坚,实际上是肾的坚固肾精。正如张介宾所说:“肾主闭藏,气贵周密,故肾欲坚。”对于苦能坚肾的理解后世医家比较倾向于“苦能泻热而坚肾,泻中有补也”,这实际上是“泻火存阴”、“以泻为补”之举。这种解释仍然是把肾欲坚理解成为一种肾火炽盛的病理模式,显然并不符合《黄帝内经》的原始逻辑。《黄帝内经》时期所说的“苦坚肾”就是认为苦味具有补益肾阴、肾精的作用,从而达到肾精坚固的状态。如吴昆所说:“盖苦物气寒以滋肾也。苦能坚之,故谓补”,而“咸能软坚,故谓泻”。
《黄帝内经》中这几处文字的论述均是五脏的生理状态而言,这些理论可以由于脏腑的调护养生。如肝主春季,在春季可以服用一些具有辛味的药物或食物来顺应春季肝脏的升发特性。后世医家也有将这些理论加以发挥,应用于脏腑疾病的治疗。
2、论述五脏病理之施治
(1)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
肝在五行属木,按照五行-五味-五脏相对应的关系以及五行相生、相克的理论,肝苦急,为木太过,宜选用五行中相克之属性金性之辛味加以克制,而此处选用甘味,却作何解?《素问·灵兰秘典论》说:“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将肝比喻成将军之官,是说明其脾气急,容易产生肝气太过,气急,肝阳上亢,使人性躁善怒。正如全元起云:“肝苦急,是其气有余。”显然苦字应作病患讲。肝苦急,是说肝气急的一种病理状态。甘味具有缓和的作用,因此,可以用于治疗肝气急,即吴昆所说:“肝为将军之官,志怒而急,急则自伤而苦之矣;宜食甘以缓之,则急者可平也”。运用甘味治疗,主要是考虑到肝的病理特点,从而选用针对性的药味进行治疗,而非简单的五行相克。姚止庵所说“盖肝为将军,多气善怒,相火寄焉。其证其脉,病则必急,是其常也。治肝之法,先泻后补,是矣。”也是这个道理。
(2)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
收是收敛之义,根据语句对应,这里的缓应作缓而散之义,并非单纯的缓慢之义。“心主全身之血脉”(《素问·痿论》),心气虚,宗气不足,则鼓动全身血脉之运行缓而无力,心气散逸。正如全元起所说:“心苦缓,是心气虚。”心主神明,在志为喜。过喜则耗气,心气散逸。酸味具有收敛的作用,宜用于收敛散逸的心气,即吴昆所说:“心以长养为念,志喜而缓,缓则心气散逸,自伤其神矣。宜急食酸以收之”。
(3)脾苦湿,急食苦以燥之
正常状态下,脾为胃行其津液。病理状态下,脾虚不能为胃行其津液,津液失去正常的运行敷布,停留而为水湿,成为水肿、痰饮,故《素问·至真要大论》说:“诸湿肿满,皆属于脾”。反之水湿内停,阻遏阳气,又会影响脾的功能,所以《素问·宣明五气》说:“脾恶湿”。苦味可以燥中焦脾湿,因此,脾有湿,可以食苦味而去之。正如吴昆所说:“脾以制水为事,喜燥恶湿,湿胜则伤脾土,宜食苦以燥之。”姚止庵说:“脾者土也,土虚则不能制水而湿胜,湿胜则濡泻,濡泻则脾愈虚,故脾病常苦于湿也”,亦是此理。
(4)肺苦气上逆,急食苦以泄之
《黄帝内经》认为,“诸气者,皆属于肺”。肺主气表现为肺对气的肃降功能。肺的肃降功能说明肺气以下行为顺。如果该功能失常,则会出现肺气上逆,表现为咳逆、喘促;或者影响水液代谢,不能“通调水道,下输膀胱”,而形成水肿,这些都是实证而非虚证。因此,全元起说:“肺气上逆,是其气有余”。吴昆认为,“肺为清虚之脏,行降下之令,若气上逆,则肺苦之,急宜食苦以泄肺气”,认为“泄”的含义实质上是“降泻”,是降逆下行的作用。这与后世所说苦味的功效有所不同,如姚止庵给出了另一种解释:“盖肺主诸气,无病则顺而下行,病则气上逆矣。然上逆之故,多本于火,利用苦寒以泄其热,则转逆为顺矣”。显然,姚止庵是为了迎合后世所公认的苦味具有“泄热”的功效而加以曲解。若抛除后世医学知识所带来的主观导向,吴昆的解释更为合理,这也许是先秦医家对苦味功效的原生态认识。
(5)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开腠理,致津液,通气也
肾为水脏,以燥证为病患。吴昆说:“肾者水脏,喜润而恶燥,若燥,则失润泽之体而苦之矣。”姚止庵说:“日用而日竭者水也,故肾苦燥。燥则津液枯,腠理闭,上下之气不通矣。”此句关键是对于辛可以润燥的理解。细心比较可以发现,此处《黄帝内经》原文较其他处有所增补,即在“急食辛以润之”之后多了“开腠理,致津液,通气也”9字。其目的在于说明辛润与其他药物功效不同,即辛润并非辛味本质功效,而是通过“开腠理,致津液,通气”的机制而实现的。辛味所治疗的燥证是由于气的运行受阻,无力推动津液运行,津液不能输布于肾而导致的肾燥。辛能“开腠理,通气”,从而推动津液的运行到达肾脏(“致津液”)而除燥。正如张介宾所说:“其能开腠理致津液者,以辛能通气也。水中有真气,惟辛能达之,气至水亦至,故可以润肾之燥”。
《黄帝内经》这几处文字的论述均是从五脏病理论及五脏的治疗,后世医家也将其作为脏腑疾病的治疗原则加以发挥应用。如薛立斋运用养血柔肝方法,方用四物汤加麦冬、五味子、钩藤、甘草治疗眩晕震颤、肢体麻木拘急、烦躁易怒等。《黄帝内经》中也并未说明五脏病理状态下的症状表现,但可以根据五脏的病理特点来推导相应的症状,如脾苦湿的症状可以表现为“浮肿便溏,腹胀肠鸣,饮食减少”,肺苦气上逆的症状可以表现为“咳嗽、气喘”等。
2021-07-27 10:12 15楼
江海余生 说:
苦,是以名词作动词(好像是这样的语法)作以...为苦,被...所困扰;这里可以看作不喜欢或者是受制约影响功能的意思。
欲,想,需要,向往的意思。
明白了这两字的意思,再对照各脏腑的功能就知道了各指的什么症状。
以肝为例大约说一下,可能说得不够全,就当抛砖引玉吧,它脏以此类推。
肝生风,风善行而数变,肝气升发跑得太快就是急!肝苦急,就比如肝疏泄太过的轻症,症状一般有肝区不适,头晕目眩,眼病等等。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是说春天的时候如果肝疏泄太过比较轻微的时候就得吃一些甜味的药物或食物来遏制它,临床一般肝旺克脾的时候是会用甘味的药物来实脾的也就是“见肝之病知当传脾,当先实脾”,以减少肝旺而引起的诸多症状,使其缓和下来;人体主升的脏器中以肝脾肾为主,而肝脾同升以脾为主,比如补中益气丸就是这个意思的。如果肝升太过,脾跟不上就会生病,所以为了赶上稍微升发过度的肝的脚步,适当的补益脾气使之相宜则避免生病或缓解病况。
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补之,酸泻之。结合上下文是说如果肝病了想要升散,正常的疏泄,就吃辛味的食物或药物;比如常用的柴胡。如果肝升发不足就用辛味的食物或药物来补足而使之功能正常,如果说用辛味是补不足,那么相对而言用酸味就是泻有余,当肝升太过的时候就可以用酸味的食物或药物来稍稍泻出去,比如乌梅。
和经络的顺经为补逆经为泻一样,脏腑的顺着它的气的走势就是补,逆着或说削减的就是泻。


看古文也是要放在语境中的,否则就难免断章取义。原文附后:

藏气法时论篇第二十二​

黄帝问曰:合人形以法四时五行而治,何如而从,何如而逆?得失之意,愿闻其事。

岐伯对曰:五行者,金木水火土也。更贵更贱,以知死生,以决成败,而定五脏之气,间甚之时,死生之期也。

帝曰:愿卒闻之。

岐伯曰:肝主春,足厥阴少阳主治。其日甲乙。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

心主夏,手少阴太阳主治。其日丙丁。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

脾主长夏,足太阴阳明主治。其日戊己。脾苦湿,急食苦以燥之。

肺主秋,手太阴阳明主治。其日庚辛。肺苦气上逆,急食苦以泄之。

肾主冬,足少阴太阳主治。其日壬癸。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开腠理,致津液通气也。

病在肝,愈于夏,夏不愈,甚于秋,秋不死,持于冬,起于春。禁当风。

肝病者,愈在丙丁,丙丁不愈,加于庚辛,庚辛不死,持于壬癸,起于甲乙。

肝病者,平旦慧,下晡甚,夜半静。

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补之,酸泻之。

病在心,愈在长夏,长夏不愈,甚于冬,冬不死,持于春,起于夏。禁温食热衣。

心病者,愈在戊己,戊己不愈,加于壬癸,壬癸不死,持于甲乙,起于丙丁。

心病者,日中慧,夜半甚,平旦静。

心欲软,急食咸以软之;用咸补之,甘泻之。

病在脾,愈在秋,秋不愈;甚于春,春不死,持于夏,起于长夏。禁温食饱食,湿地濡衣。

脾病者愈在庚辛,庚辛不愈,加于甲乙,甲乙不死,持于丙丁,起于戊己。

脾病者,日昳慧,日出甚,下晡静。

脾欲缓,急食甘以缓之,用苦泻之,甘补之。

病在肺,愈于冬。冬不愈,甚于夏,夏不死,持于长夏,起于秋。禁寒饮食,寒衣。

肺病者,愈在壬癸,壬癸不愈,加于丙丁,丙丁不死,持于戊己,起于庚辛。

肺病者,下晡慧,日中甚,夜半静。

肺欲收,急食酸以收之,用酸补之,辛泻之。

病在肾,愈在春,春不愈,甚于长夏,长夏不死,持于秋,起于冬,禁犯焠(火矣)热食,温炙衣。

肾病者,愈在甲乙,甲乙不愈,甚于戊己,戊己不死,持于庚辛,起于壬癸。

肾病者,夜半慧,四季甚,下晡静。

肾欲坚,急食苦以坚之,用苦补之,咸泻之。

夫邪气之客于身也。以胜相加,至其所生而愈,至其所不胜而甚,至于所生而持,自得其位而起;必先定五脏之脉,乃可言间甚之时,死生之期也。

肝病者,两胁下痛引少腹,令人善怒。虚则目(盳盳)无所见,耳无所闻,善恐,如人将捕之。,气逆则头痛。耳聋不聪、颊肿、

取其经厥阴与少阳取血者。

心病者,胸中痛,胁支满,胁下痛,膺背肩胛间痛,两臂内痛。虚则胸腹大,胁下与腰相引而痛。

取其经,少阴太阳舌下血者,其变病刺郗中血者。

脾病者,身重,善饥肉痿,足不收行,善瘈,脚下痛。虚则腹满,肠鸣飧泄,食不化。

取其经太阴、阳明、少阴血者。

肺病者,喘咳逆气,肩背痛,汗出,尻阴股膝髀腨胻足皆痛。虚则少气,不能报息,耳聋嗌干。

取其经,太阴阳明,足太阳之外,厥阴之内血者。

肾病者,腹大、胫肿、喘咳身重,寝汗出、憎风。虚则胸中痛,大腹、小腹痛,清厥意不乐。

取其经少阴太阳血者。

肝色青,宜食甘。粳米、牛肉、枣、葵皆甘。

心色赤,宜食酸。小豆、犬肉、李、韭皆酸。

肺色白,宜食苦。麦、羊肉、杏、薤皆苦。

脾色黄,宜食咸。大豆、猪肉、栗、藿皆咸。

肾色黑,宜食辛。黄黍、鸡肉、桃、葱皆辛。

辛散、酸收、甘缓、苦坚、咸软。毒药攻邪。

五谷为食。五果为助。五畜为益。五菜为充。

气味合而服之,以补精益气。

此五者,有辛、酸、甘、苦、咸,各有所利,或散,或收、或缓、或急、或坚、或软。四时五脏,病随五味所宜也。
谢谢讲解,知我肝不好,指甲上透露出消息,口也苦,有时候有爱喝酸欲望,身体它可以将所需表达出来。
2021-07-27 10:30 16楼
据江海余生先生讲解及上面内容之要点,整理了一下五脏之苦:

“肝苦急,是其气有余。”(疏泄太过)

“心苦缓,是心气虚。”(心气不足)

脾苦湿,即脾虚不能为胃行其津液,津液失去正常的运行敷布,停留而为水湿。

“肺气上逆,是其气有余”(呼吸不畅)

肾苦燥。燥则津液枯。(肾血不足)
2021-07-27 12:58 17楼
青岭 说:
谢谢讲解,知我肝不好,指甲上透露出消息,口也苦,有时候有爱喝酸欲望,身体它可以将所需表达出来。
是的,五脏需求各不相同都可以表现出来。
2021-07-27 13:03 18楼
南齐云 说:
据江海余生先生讲解及上面内容之要点,整理了一下五脏之苦:

“肝苦急,是其气有余。”(疏泄太过)

“心苦缓,是心气虚。”(心气不足)

脾苦湿,即脾虚不能为胃行其津液,津液失去正常的运行敷布,停留而为水湿。

“肺气上逆,是其气有余”(呼吸不畅)

肾苦燥。燥则津液枯。(肾血不足)
不一定,应该是都是有虚有实。我上面举得例子可能并不全面。
比如肝,伤寒也有肝阳上亢用到旋覆代赭汤得,温病也有。
心,心气虚心阳虚会有心率减慢,痰火扰心也会有。
肺气上逆,伤寒用小青龙温的,温病有桑杏汤等清热润肺化痰的。
......
所以,虚实还得看全身。如果全身是虚寒的,那局部的实相对来说就不那么重要。全身内热的,局部的虚寒也得服从大局。

原文里面的病症就分了虚实,为什么要强调读经典要读原文?就是因为注释的可能不全面,一旦形成某种观念就会让你容易误会经文。
2021-07-27 16:05 19楼
关于古中医五脏“苦欲”的问题。

在此首先要问一句,古中国的知识体系,是一个什么样的体系?那些写《内经》有作者,其知识是怎么来的?

或许有人会说“都是实践总结而来的”。但,那是不了解古代的知识体系呵!对于古中国的学者,条件所限,显然无法完成所有实践。所以,实践只是知识体系的一部分,大部分还是逻辑推导而来。

而逻辑推导,就是从确知的前题来推导结论。若前题完美无缺,结论自然无疑;但如果前题并不那么尽善尽美,则结论也就令人费解!

五脏苦欲问题,就是这样一种并不尽善尽美的逻辑推导。

它所依据的前题,就是五行学说。而五行相互关系,在《内经》之中就有两种并不兼容的观点。一种叫作“土枢四象,一气周流”的相互关系;另一种叫作“五角星式”的相互关系。

作者不想弄清是非,只想奉行中庸之道,在两种五行关系上合稀泥,自然就把五脏苦欲问题推导得驴唇不对马嘴!

首先来看,什么叫“苦”,什么叫“欲”?如果这个问题弄不明白,其它一切都是胡扯。

古人的“苦”,就是现代人的“辛苦”。啥都不干,就不辛苦;干活太多了,那才叫“苦”!所以,五脏之苦,就是本脏之气(功能、矢量)行之太过。

古人的“欲”,与现代人的“欲”一样,就是本身想干,却有外力或强权硬不让他干!所以,五脏之欲,就是被对立之脏气(功能、矢量)所克,自身无法成行。

这样就明白了吧?

请见如下对比:

心,属火,欲软;

肾,属水,欲坚;

肝,属木,欲散;

肺,属金,欲收;

这是根据“土枢四象,一气周流”得出的结论。很显然,“软”与“坚”在性质上互相对立,属于水火互克;“散”与“收”在性质上互相对立,属于金木互克。而脾属土,居中央,枢四象,“脾欲缓”在这里给其它四脏起着共同缓冲的作用。

当然也可以看下例对比:

心,属火,苦缓;

肝,属木,苦急;

脾,属土,苦湿;

肾,属水,苦燥;

这是根据“五角星式”关系得出的结论。貌似,缓与急在性质上对立,但木与火却是相生关系;貌似,湿与燥在性质上对立,但土与水却是相克关系。并且肺在这里成了打酱油的,“肺金,苦气上逆”,跟谁都不挨边,说不通呵!可见五角星式五行关系,错误!作者想把它与“土枢四象,一气周流”揉在一起,结果在逻辑上成了“狗尾续貂”!

所“苦”,是脏气太过;所“欲”,是被对立脏气压制。这才是五脏苦欲的根缔。至于有何具体症状体征,自己按照功能推导就行,非要看内经怎么说?古人惜字如金,不过给你举例说明而已,哪有可能说得齐全?

现在要说的是:

心气太过,为何“苦缓”?喜为心气,喜则气缓。“喜则气和志达,荣卫通利,故气缓矣!”耗能太过,及/或耗神太过,会过劳死呵!此时食酸,阻挡全身耗氧,亦能减缓耗神速度(酸枣仁汤主之)。但,并不是用肝“急”治心“缓”呵!

肾气太过,为何“苦燥”?常言道,“阳化气,阴成形”。肾的主要功能是“藏精、成形”。想要这么做,就必须把体液之中的“干货”捞出来,并把水分排掉。此种行为太过,干货太多,“坚”之过甚,当然也就“燥”啦!但要注意“此燥非彼燥”呵!此时食“辛”以“润”,亦非彼“润”,而是通过发散之力,“精化为气”,使干货重新入血之“润”。冬季血液少而稀薄,夏季血液多而浓稠,便是季节环境发散之力所致之“润”,这是科学证明。而火性发散,并非脾湿。

余者皆可类推,在此便不赘述。

总之,第一,古人没有把两种五行关系论证清楚便混杂应用,并非莫测高深;第二,古人没有遵守用词规范而随意形容,也非莫测高深。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以客观事实为依据,以正确逻辑为准绳,完全不必视古人理论为畏途。
2021-07-27 17:03 20楼
shenyvf 说:
关于古中医五脏“苦欲”的问题。

在此首先要问一句,古中国的知识体系,是一个什么样的体系?那些写《内经》有作者,其知识是怎么来的?

或许有人会说“都是实践总结而来的”。但,那是不了解古代的知识体系呵!对于古中国的学者,条件所限,显然无法完成所有实践。所以,实践只是知识体系的一部分,大部分还是逻辑推导而来。

而逻辑推导,就是从确知的前题来推导结论。若前题完美无缺,结论自然无疑;但如果前题并不那么尽善尽美,则结论也就令人费解!

五脏苦欲问题,就是这样一种并不尽善尽美的逻辑推导。

它所依据的前题,就是五行学说。而五行相互关系,在《内经》之中就有两种并不兼容的观点。一种叫作“土枢四象,一气周流”的相互关系;另一种叫作“五角星式”的相互关系。

作者不想弄清是非,只想奉行中庸之道,在两种五行关系上合稀泥,自然就把五脏苦欲问题推导得驴唇不对马嘴!

首先来看,什么叫“苦”,什么叫“欲”?如果这个问题弄不明白,其它一切都是胡扯。

古人的“苦”,就是现代人的“辛苦”。啥都不干,就不辛苦;干活太多了,那才叫“苦”!所以,五脏之苦,就是本脏之气(功能、矢量)行之太过。

古人的“欲”,与现代人的“欲”一样,就是本身想干,却有外力或强权硬不让他干!所以,五脏之欲,就是被对立之脏气(功能、矢量)所克,自身无法成行。

这样就明白了吧?

请见如下对比:

心,属火,欲软;

肾,属水,欲坚;

肝,属木,欲散;

肺,属金,欲收;

这是根据“土枢四象,一气周流”得出的结论。很显然,“软”与“坚”在性质上互相对立,属于水火互克;“散”与“收”在性质上互相对立,属于金木互克。而脾属土,居中央,枢四象,“脾欲缓”在这里给其它四脏起着共同缓冲的作用。

当然也可以看下例对比:

心,属火,苦缓;

肝,属木,苦急;

脾,属土,苦湿;

肾,属水,苦燥;

这是根据“五角星式”关系得出的结论。貌似,缓与急在性质上对立,但木与火却是相生关系;貌似,湿与燥在性质上对立,但土与水却是相克关系。并且肺在这里成了打酱油的,“肺金,苦气上逆”,跟谁都不挨边,说不通呵!可见五角星式五行关系,错误!作者想把它与“土枢四象,一气周流”揉在一起,结果在逻辑上成了“狗尾续貂”!

所“苦”,是脏气太过;所“欲”,是被对立脏气压制。这才是五脏苦欲的根缔。至于有何具体症状体征,自己按照功能推导就行,非要看内经怎么说?古人惜字如金,不过给你举例说明而已,哪有可能说得齐全?

现在要说的是:

心气太过,为何“苦缓”?喜为心气,喜则气缓。“喜则气和志达,荣卫通利,故气缓矣!”耗能太过,及/或耗神太过,会过劳死呵!此时食酸,阻挡全身耗氧,亦能减缓耗神速度(酸枣仁汤主之)。但,并不是用肝“急”治心“缓”呵!

肾气太过,为何“苦燥”?常言道,“阳化气,阴成形”。肾的主要功能是“藏精、成形”。想要这么做,就必须把体液之中的“干货”捞出来,并把水分排掉。此种行为太过,干货太多,“坚”之过甚,当然也就“燥”啦!但要注意“此燥非彼燥”呵!此时食“辛”以“润”,亦非彼“润”,而是通过发散之力,“精化为气”,使干货重新入血之“润”。冬季血液少而稀薄,夏季血液多而浓稠,便是季节环境发散之力所致之“润”,这是科学证明。而火性发散,并非脾湿。

余者皆可类推,在此便不赘述。

总之,第一,古人没有把两种五行关系论证清楚便混杂应用,并非莫测高深;第二,古人没有遵守用词规范而随意形容,也非莫测高深。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以客观事实为依据,以正确逻辑为准绳,完全不必视古人理论为畏途。
特别佩服你们这些人的勇气!
我也可以这样认为,因为土枢四象简单明了容易理解,而五行生克制化比较复杂所以人总是选择自己能看懂的去相信。
对于这种对待经典的态度没有讨论的必要,要想否决经典至少得自己创一个比经典更完美的理论才行!
否则,你的理论都是从经典来的凭啥反过来否决经典?
这是数典忘祖!
黄元御都不敢这么说!
黄元御从经典里面提炼出来的土枢四象又被你拿来否定经典!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逻辑很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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