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理为椐,以论为辨

2014-01-15 18:24 楼主
2014年1月14日星期二
《伤寒论》进入第十三条原文讲解后,我们会发现以往在《伤寒论》研究中出现的一些问题,已经得到了理论与临床的验证,现总结如下:
太阳病温热性质的病变
我们只有推翻了“太阳不病温热病”的概念,才能将伤寒论中的太阳中寒,中风,中热,中温,中湿等六淫致病的邪气,才能作最后的统一。这个统一就是六淫邪气者,是可以广泛的形成于六病的各个区域之中,如太阳病、太阴病者,皆可为患热性病的概念等等,如少阴病,里病出阳,阴病转阳的发热症,太阴病的腐秽当去,虽烦下利,必自愈等,论中始终是有原文支持的。

阴与阳病分症归类
我们认识清楚了病“发热恶寒者,发于阳,无热恶寒者,发于阴”,是属于三阳与三阴的概念,这些概念由阴与阳同属病性中的临床特点所决定的最后归属。
《伤寒论》辨症法呢?是我们对其进行了高度的独立性的理解,又经过一二三辨症法的浓缩,是站在邪气的角度上,去重新认识“脉症病治”的归属范畴,确立了以“阴阳”为大纲的辨症手法(段),然后形成六病中的“脉症病治”的范畴,从源头澄清了阴与阳者,是邪气的载体,这样就会更加接近论中的观点,不被后世派生的诸多支流型的辨症法所困惑,也不会被国学结晶中的中医博大精深所吓倒,也不必将中医药学引向无垠的宇宙中去理解等等,这样我们就可以去繁就简,把广义中的阴与阳的辨症法,浓缩为狭义的辨症法,把邪气导致的阴与阳的波频缩小到六大病态的区域里,形成六大版块病症,这六大版块病症呢?用阴与阳去概定之,即《内经》所曰:“察色按脉,先别阴阳”,是邪气导致的阴与阳的波频,在太过与不及中,阴与阳又各出现三次波频,这个三次波频,就是属于我们一二三辨症法的三进位法,这个三进位法呢?是属于空间立体的递增递减法,是以《伤寒金匮要略》中的原文作支持的,在临床中使我们治疗中的方药,就会更加接近狭义中的治疗靶点,是属于方向定位了速度。

广义与狭义的热病
广义的热病是为里阳病者,具有全身性阳性热病的普遍过程,而狭义的热病呢?则属于局部性的阳性病变过程。
所以凡是具有用阳处于悍的病态下,均是属于里阳病的范畴。广义的里阳病是全身性的,狭义的阳性质病是属于局部性质的。
如三阳病中的太阳,阳明,少阳以及里阴虚寒而导致的浮越滑脱中处于代偿性的虚阳,均属于里阳病的局部病变范畴,在里阳的分属下,再进一步分出阴阳表里虚实寒热不同的病变性质的。
广义的里阳病,是可以概定狭义的阳性病变,因为狭义的(局部)阳性病变者,是递属于里阳病的局部病变,但局部性质的阳性病变呢?虽然属于里阳病的范畴,但是不能代表里阳病的广义性。
如太阳病,属于里阳病的局部性病变,但并非只反映出局部病变信息,而是反映(代表着)了全身性的阳性病变的信息。比如论中出现的桃仁承气汤,抵当汤,桂枝加芍药,加大黄汤等,这些方症药学的临床意义,并非只是狭义的针对太阳病的“脉症病治”,而是广泛的治疗三(个)阳病态中,用阳处于悍性的凝滞状态。
这样伤寒与中风者,并不只是局部性质的中寒与中风的概念,而是广泛的指论中的三(个)阳中的用阳处于同步郁瘀凝滞的病机。后世均将太阳病,局限在太阳病,不理解邪气的动态观,实属撼事。因为这是里阳病派生出来的统一性质的局部性质病变,虽反映在太阳病中,却代表着全身的用阳处于悍的阶段性的病灶,也代表着全身心的用阳量处于病态中的全部信息量。
例如太阳中风中的阳气无限度的释放后,邪气就会内陷到底线中的厥阴,这是因为厥阴病中的阳气者,被处于太阳病中的邪气所消耗,如果说太阳病中的阳气处于固敛而不能释放呢?邪气就会内陷三(个)阳中的阳明。阳处于释而损耗阳气,导致阳虚寒,阳处敛而化热,导致阴虚热。
在太阳病的概念中,就隐含着邪气化风阳后,转为《内经》所说的“煎厥与薄厥”的病变,在论中就会递属于“中风历节病”的病变。三(个)阳者,是合一分三之阳,那相对中的三(个)阴呢?在三(个)阳内含有乾阳离火,在三(个)阴内则含有有越坤阴坎水,既有高度的统一,又有递增与递减,局部病变影响全局,虽带有全身性质的阶段性质的病变,但均属于里阳病的范畴。
这均是由邪气的强弱导致的阴与阳的频率所决定的,所以山东中医科大学教授李克绍前辈说得好:“他们是可分而不可以强分”的统一体,即体阴与用阳,在邪气的作用下,体阴与用阳各分三次波频。
更况营卫,气血,阴阳者,并非太阳病中所独有之,而是按邪气的波频而归属于动态观的,所以邪气中的风阳呢?是可以以一惯之的,在表阳处释放,在阳明处不能合敛,在少阳不能枢和,在太阴处于寒湿,在厥阴病处于不能潜藏,在少阴病就是阳虚且衰的概念,
太阳病表虚表实之论
太阳中风与太阳中寒者,不必再以虚实而论之。因为皆是里阳病的治疗范畴,在邪气的作用下,在用阳均是处于悍的状态,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表虚与表实的概念,这与论中的脉阴阳俱紧与脉阴阳俱浮的概念类似。虚实与阴阳一样,只是相对而言,阳脉紧,阳脉中的受体阴是与阳同息共振的概念,是在阳的波频下处于相对的频率,指示阳脉处于紧的状态下,阳脉之脉体阴呢?即相提并论于阳脉紧的范畴,但阴脉中的脉阴紧呢?并不是指示脉名,而是指脉名,脉阳紧,是阴寒之邪气的加临,是脉体中的血脉,受脉名阳紧的波及,是属于阴脉之体用的阳的范畴,阳脉名阳脉紧波及体阴的范畴。
中风汗出是用阳处于悍的病态下,即《内经》所曰:“阳加于阴,谓之汗”的病机,“汗出”者,是“发热”的另一种方式,“发热”是正邪之气相争,“汗出”是阴液的敷润。
发热无汗,是汗气凝滞,营血水津不得释放,即是邪气的作用,相对于汗出时,是处于表实的概念,汗出相对于表虚的概念,是相对而言,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表实与表虚的,阴阳性质的表阳虚,或表阳实病的概念,因为麻黄汤与桂枝汤均是用阳处于悍的表中之表中处于邪气的概念。
试论太阳中风,只是省略了太阳中寒的诸多症状而已,试想“汗出”难道就不病“身痛腰痛”而“喘咳”了吗?更况有葛根汤方症的佐证。“汗出”呢?指的是用阳处于悍的状态下产生“发热”性质的“汗出”,并非是“自汗出”的虚性的病症,况且论中明言病人脏无他病,时发热汗出而不愈者,此卫气不和也,先其时,发汗则愈,宜桂枝汤。此犹如《金匮寒疝病》篇中所说的“发则白汗出”的概念,发则汗出的发字呢?正是指的用阳年、处于凝滞的状态下,“发”代表着“汗”的意动之用,此汗出是虚与实呢?是属于邪气的加临,表阳中的太阳病处于用阳悍的状态,均是用阳处于悍时的不同表现而已,是不能用虚与实来概定的。
用阳处于悍的发热,可以出现出汗放式,以释表阳中的热量,也可不出出不出汗的方式,以敛表阳中的热量。
释与敛者,皆是邪气导致用阳处于悍的状态,皆是以汗津阴血为基础,使表阳持有津血之炳而不致虚时,攻破邪气于表中之表阳之中。
无非“津血水阴”在释与敛中的损耗程度,再定“刚柔痉”,再定“脉若静者,为不传,颇欲吐,若燥烦,脉数者,为欲传”的概念。
在传化的病态中的更是一语定论之。如“发汗已,恶寒者,虚故也,芍药甘草附子汤主之;不恶寒,但恶热者,实也,调胃承气汤主之,”这时论中才交代出虚与实的概念,也是随着释与敛的发展过程中,将要完成以全篇内容为目的的,虚化,实化的,阳虚,阴虚两条线索,始终惯穿其论中。
阳浮阴弱的概念
“阳浮而阴弱”者,并非指的脉象而言,而是与论中的“荣弱卫强”互文见义之词,更况论中接着就说“阳浮者,热自发,阴弱者,汗自出”,均是指太阳病中风的病因病机,是营卫者,处于失和的状态。
这里的“营卫,气血,阴阳”均是名词活用为动词的概念,是代表着阴与阳,气与血,营与卫处于邪气下的动态观,并非指脉名中的脉阳浮与脉阴弱的概念。
关于桂枝汤调和营卫的理解。
桂枝汤中,“桂草姜”者,秉甘温之气,与《内经》所曰:“形不足,温之以气”,其理同源。但“桂姜草”是在调和阳气的基础上,既温运阳气,也摄载津气,药后食以稀粥,以资谷气,最终完成温养的过程。
从桂枝汤法的第一次分裂中就可以看出,桂枝甘草汤法的温运滋养功能,也是站在载还二阳的基础上,才能留住胃气,胃气与谷气者,亦互文见义之词。否则何不直接运用“附术芪参”的温补之性呢?况病人在“发汗后,叉手自冒心,心下悸,欲得按之”者,即急于症,也衰后天之本的胃气。即是这样,也没有启用参术芪附之温补者,
第二次分裂中的芍药甘草汤法呢?“芍药”者,苦平,“甘草”的甘温,更是不能列入滋补营血的归类。虽《内经》曰:“精不足者,补之以味”,但“芍甘”的配伍,正是以调和阴营的郁滞后,开通了营血之滞,以畅血脉之用,才能最后完成其滋养的功能。论中曰“伤寒阳脉涩,阴脉弦,法当腹中急痛,先予小建中汤,不差者,小柴胡汤主之”者,皆是在议论阳脉处于涩滞的状态,阴血均是处于凝瘀的实症病的范畴,看不出论中的滋补的功能。
刚好与“桂姜草”法同理,均是在调与和的基础上,以完成营与卫者,在无邪气的频蔽下,血气得以畅通和达,才能完成其滋养的的功能,这种功能就是即借营卫之源,也调阴阳之气后,也血气之温运,得以载还者,即乃就地取材,以阳温阴敛的基础上,营卫得以和调,所以论中曰:“先其时发汗则愈,宜桂枝汤”者,即是此意。
如果非要追究其滋养的功能时,只不过是“生姜”助阳调卫,“大枣”助阴调营,使阴与阳的载体(津液)处于充沛时,以济表阳中的“发热”与“汗出”之源,不致于邪气处于表阳中的太阳,就虚损于后天之源,更况姜枣有助桂芍以调和,协甘草以衡中的概念,这与桂枝汤法后面食以热糜粥,是同等的功能与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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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1-15 23:29 2楼
头晕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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