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科学吗?——何为科学

2013-01-21 07:32 楼主
作者:金然寿 字:坐忘 出处:弘扬中华文明学社

【序】

我们处理实际问题的时候,一般会进行两种分析,一为定性分析,二为定量分析。此两者缺一不可,但定性分析是君,而定量分析是臣。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如:一处失火,我们首先要想的是,要泼水还是泼油,而不是要泼多少。要泼多少的定量分析,是在进行泼水还是泼油的定性分析之后了。这样,我们就要追问了,为什么在科学共同体那里,定量分析被拔高到了第一的位置呢?

【引子】

从语言学的角度讲,传统文言文是孤立语,只有实词和虚词之分,语法比较简洁易懂。而现代白话文是模仿西方语言创制的混合屈折语,故而无可避免的引用了西方语法特性,其中,各种词汇的复杂词性就是屈折语固有的东西。而在一般性的陈述中,各种词汇的词性又是隐而不显的存在,因此,词性中存在的一些弊病被掩盖起来了,很难被大多数人察觉。换言之,在我们的平常对话及常规书面陈述中,一般是不会特别的标示出词汇的词性的,故,词性问题排除在了我们的对话和陈述过程中,若要分析则需要进行原文本陈述之外的额外分析。

科学地减肥方法
合理地减肥方法

在上面的两句陈述中,〈科学〉和〈合理〉其实是同义词,且从语法角度来看,它们都是形容词。但是很显然,对于有严重科学崇拜心理的现代人来说,第一句的魅力远远大于第二句,如果我们是一个广告策划者,绝对不会使用第二种陈述句,因为这么做会白白浪费科学二字的宣传功效。

我们可以组合出很多类似的词句:

这个事情办的很科学。
这个事情办的很妥当。

科学可以批判吗?
要非常科学地批判科学才行。

中医科学吗?
科学科学吗?

科学本身有科学性吗?
科学一点都不科学。

科学是科学的。
科学是不科学的。

等等…………

之所以会存在这些让人疑惑的陈述,就是因为在一句陈述中,同时出现了名词的科学和形容词的科学。

事实上,在我们的平常对话中,汗牛充栋般出现的科学一词,多数是以形容词的词性出现的。它并不是以平等的角度比较科学和其他体系的话语模式,而是把科学先入为主的等同于正确或合理来单方评价其他体系的话语模式。而真正需要仔细辨析的〈什么是科学?〉〈科学的本质是什么?〉等陈述里头的,以名词的身份出现的科学一词,很少出现在平常对话和陈述中,甚至在专业的科学哲学著作中不也常出现。

※中医不是科学。但是,中医不是科学又如何?中餐不是西餐。但是,中餐不是西餐又如何?以科学的标准,中医是“不是科学”,那又如何?以西餐的标准,中餐是“不是西餐”,那又如何?中餐桌上不放刀叉,怎么了?中医不用手术刀,怎么了?

【正文】

一、量化

按照通常的解释,科学是一种理论化和系统化的知识体系,而判别一种知识是不是科学的理论标准,一般认为是「能不能定量化」。如果一种认知体系并没有数学的直接参与,我们大致上可以认为是「非科学」。实际上,我们可以更容易的谈论这个问题,《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被科学共同体奉为最伟大的科学着作,而其书名已经非常明确的指出了科学的核心理念——不是其他原理,而是数学原理。

希望对世界进行数学化阐释的诉求,早在牛顿之前的伽利略那里就开始了(再追溯的话还能追溯到古希腊,但限于篇幅贱文略去)。伽利略在《两种新科学的对话》中写到:“自然这本书是用数学语言写成的”。倘若我们追问这句话,伽利略是从什么地方得知这一点的?那么,我们就必须要清楚的说明,这是伽利略进行科学研究的大前提,亦是最重要的假设。而这个大前提和假设至今也未有改变,科学理论是离不开数学语言的体系,或者说,科学共同体在原则上的阐释方向,正是数学化。

总之,如果问名词意义上的科学的指标到底是什么,贱文认定就是〈量化〉。并且以此为基础延伸至,科学的量化标准,是为了资本主义服务的(自然的数学化表述,为什么对资本主义如此重要呢?自然的所有事物可以数学化,就意味着所有事物都可以量化,所有的事物可以量化,意味着所有事物可以货币化,而所有事物都可以货币化就意味着可以资本化,所有事物可以资本化,那么资本主义就是合理的社会制度了)。

二、时间是可量化的吗?

先说结论。科学共同体能把时间“量化”的秘诀其实非常简单。我们所谓的时间之本质(或者它的呈现方式)实际上是事件发生的分阶段顺序,而科学共同体却以原本是用来表示数量的数字来表示了事件的顺序。如此一来,人们就产生了时间貌似可以量化的错觉,而事实上,顺序和数量是不同的概念暨数字和序列号并不是可以混为一用的。

1、1+1=2

牛顿的绝对时间是「可加和量」。所谓「可加和量」,就是一个由各个组分构成的联合客体,其对某一数量的值乃是这各个组分的这种数量的值的算术和。质言之,如果我们有两个事件,其一刚好开始于另一事件结束之时,则时间的时间长度乃是两个的时间长度的算术和。简单的说,就是认为时间是可以进行数学计算的概念,亦即,认为「2小时+2小时=4小时」这样的数学式可以成立。

「1小时等于1小时」。

这是我们认为时间可以进行数学运算的逻辑起点。此一等于彼一,是1+1=2的前提,而1+1=2又是我们建立数学体系的逻辑基础。

但是,如果我们不把时光抽象化而是具体化的考虑,就可以发现这个等式与我们在尘世中的生活经验是相违背的。因为,根据我们的切身经验,如果在两个「一个小时」之内所经历的事件不同,其感悟到的流逝感是不一样的。比如,开会的时候和打麻将的时候,虽然同是一个小时,可给我们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前者无聊而漫长,后者感觉过的很快。

倘若问一个人“200秒和201秒哪个更长?”,大多数人大半会脱口而出“当然是201秒”。可事实上,这种提问本身就已经含有暗示性了,因为已经使用数字表示了时光。一眼看上去201秒应该大于200秒,假如我们只考虑纯粹数字之间的大小关系的话(更苛刻的讲,纯粹数字是没有可比性的,因为没有指出数字的指向具体到什么物体,譬如201个苹果和200个人,是无法进行无差别比较的)。不过,如果让一个人不看表,也不看数字分别感悟201秒和200秒,无人能肯定的说哪一段更长。

「6小时是2小时的3倍」。

已经习惯于数字化时间表示法的人不会感觉到异常,但“时光”绝对不能如此简单的被数字化,是阅读这段文字的人进行了简单的纯数运算而已,即6÷2=3。诚然,「6÷2=3」之类的抽象纯数计算源出于如下经验,即6个苹果是2个苹果的3倍,6个人是2个人的3倍等等。然而需要仔细推敲的是,这种实物计算中抽象而来的纯数计算,到底能不能无条件的延伸到时光之计算上呢?

流逝感并不是直接出现在我们的生理器官的可捕获能力范畴之内的,所以它其实无法真正的转化为我们的切身经验。直白的说,我们要想验证6个苹果是不是2个苹果的3倍的时候,我们可以直接拿出6个苹果和2个苹果进行直观化计算,并可以切身的经验到「6÷2=3」或「2×3=6」到底是指什么意思。但是,我们可以拿出6小时这样的「实体」,以及拿出2小时这样的「实体」,并进行对比,且在这种对比中切身的经验到两者之间的量化关系吗?否。

或许有人会指着钟表说,6个小时是时针走6个格子所花的时间,而2小时是时针走2个格子所花的时间,而6个格子是2个格子的三倍,所以6个小时是2个小时的三倍。但是,愚想要辨析的是,时针走的是距离,所以用格子来论证倍数关系,只是论证了距离之间的倍数关系,依然不能用来直接证明6小时所含有的“时间之量”和2小时所含有的“时间之量”是有必然而确凿无疑的逻辑倍数关系。

实际上,时间的抽象数字化,亦是对活生生的具体个人的生活抽象化,在这样的框架下,具体的人除了数学化时间存在意义之外,不再具有任何其他意义。越是资本主义发达的地方越是能看到这种倾向,即,越是资本主义发达的地方,越是推崇“以时间计算工资”的制度,人的生活意义仅仅剩下用“数字化时间”来换取“数字化纸币”的过程。

2、量词 弘扬中华文明学社 www.hongzhongshe.com

「某物从A点移动到B点用了6秒」。这样的陈述以白话文透视,并没有多少“异常”。其实,这句话是一句中文病句,是不符合于标准的中文语法的。要遵守中文语法,应该写成「某物从A点移动到B点用了6“个”秒」。

“There are 3 apples on the table.”

翻译工作者顾及到语言通畅性问题,通常会把这样的语句翻译为“桌子上有三个苹果”。这无可厚非,只是如此一来,把中文和西语之间的结构性差异给掩盖住了。且不管生涩与否,我们直译他一回:There(那里) are(有) 3(3) apples(苹果们) on(上) the table(桌子)--简化则是,桌子上有「3苹果们」。

「数词-量词-名词」结构是「儒家语系」的语法特点之一。从儒家语系之语法逻辑的角度来讲,「量词」表述了一句陈述中数字所描述的对象的个体是如何划分的。因此在儒家语系中,表达事物之数时,量词都是必不可少的,比如,“6个苹果”,“2杯水”等等。

反观西方语言(贱文主论英语),并不存在儒家语系中的「量词」这样的词素。因此,这种语言有可能会省略去数字所描述的对象之「定一过程」。而此章节中所要细论的时间概念正是属于,缺乏「定一过程」却在随意使用数字的情况。特别要指出的是,科学理论是倾向于定量分析的体系,而不是倾向于定性分析,所以「定一过程」显得尤为重要,因为,先定义了什么是「一」,我们才能够构建定量体系,并进行定量分析。而正是因为西方语言没有特定的量词,「定一过程」被排斥在文本陈述过程之外,进而有助于形成了科共体的纯数分析体系。

实际上,按英文语法的分类,作为时间的「time」是不可数名词,所以即便是在英文语法体系内部,关于time的表示法也是有违反语法规则的弊病。英文会把名词分为可数与不可数,可数名词一般直接使用数字表述,如:two apples,four books等。而不可数名词一般都要夹带另一个名词来表述(通常是以“单位词+of”来表示),如:a piece of paper,three pieces of paper等。所以,「6 seconds(6秒)」这样的用法是不符合英文语法的,这是用可数名词的语法来表述了一个不可数名词,缺少了单位词。

其实愚以为,关于西方时间观念的翻译中,存在着一些盲点。比如「6 seconds」这样的词汇,不应该定义为秒(并且,对秒的词类归属不应该定为名词),而是直译为「再分」更为妥当,亦不会产生歧义。比如,1小时24分56秒,译为1小时24分56再分(seconds),如此,时间定义的比例本质不会被扭曲(钟表是把时针的一周运动,通过齿轮放大为分针和秒针的多倍周期运动的仪器)。time在英语中,还有倍数,分之一,次数,时代等其他意义。像what is the time,其原意应该并不是中国人所理解的“现在是什么时辰”,而是在问“几次了?”——因为中世纪西方机械钟是用响声次数来报时的。

3、存在的当下性

24点是今天还是明天(或0点是今天还是昨天)?有人也许会说:“24:00是今天,明天应叫0:00”,或说“今天的结束,明天的开始”等等。

但是有一点是非常明显的,以现行的线性时间表示法,24点又会是0点,那么,我们可以认为今天就是明天吗?24点=今天,0点=明天,24点=0点,故,今天=明天?

事实上,时间是个「相」,不可着。有时间相才有过去、现在、未来之分,无时间相则无过去、现在、未来之分。诚然,「昨天」已经不复存在,这应该是很好理解的,但事实上,这个世界同样不存在「明天」。当我们说:“明天8点要上班”的时候,我们是怎么理解这个「明天」的呢?是指过了今晚,早上起床,洗漱之后的大概时辰。然而,当我们真到了所指的「明天8点」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我们并不身在「明天」,而是又来到了「今天8点」。

「明天」永远也不会到来,只要到了我们所指的那个「明天」,那个「明天」就变成了「今天」(昨天今天明天,这只是三心的一种形式而已,去年今年明年,上一秒这一秒下一秒等等,具是)。此时此刻,过去已过去,未来还未来,唯此时此刻而已。然则,此时此刻本身又在瞬息万变,当我们说「现在」的时候,话音未落刚才说的那个「现在」又不再是现在的「现在」,现在又是一个新的「现在」。过去心在上一刹那即已远去,未来心却永远不来,因此,现在心亦处在刹那生灭之中而永不得住。是故,「存在」仅仅只是「变化无常的现在」,无过去,亦无未来。一个生命历程(或者一件事件)是在「连续不断的当下」中完成的,而不是「过去,当下,未来」三心中度过的。

物理学对时间的定义:时间是事件发生到结束的「时刻间隔」。换言之,时间是「时刻间隔」的简称。

来看看「间隔」一词。人们对「间隔」一词的理解是对视觉空间的理解开始的,比如,当我们说“两堵墙之间的间隔”的时候,间隔一词是指,我们的眼前有两堵墙,而两堵墙的空旷部分叫做“两堵墙之间的间隔”。但是,当我们把这种对视觉空间理解转嫁到「时」上的时候,这个「间隔」就要面对语义歧义。因为,当我们使用「间隔」来描述两堵墙之间的时候,两堵墙是同时存在的,而「间隔」用来描述「时」的时候就要面对「一个时刻只有一个时刻」的问题。也就是说,当我们说“从昨天到今天的间隔”的时候,昨天“这堵墙”已经消失,因而这个「间隔」失去了「一堵墙」,只剩下今天「这堵墙」。质言之,我们永远只能处在一个时刻,或者说,我们无法同时处于两个时刻,如何定义和理解“两个时刻之间的间隔”呢?

4、数字和序列号

事件的发生是有先后顺序的,并且是绝对的,因此,事件的发生发展只有「先后」而不存在与先后相对的「后先」之顺序。比如,春天之后必夏天,而不可能是冬天。而为了标示事件的这种阶段性绝对顺序,我们会使用到序列号(甲乙丙丁,first、second、third等等)。

科学共同体对时间的论述--时间的本质:时间是事件先后顺序的「量度」。用公式表达则是,「t=(S1,S2,S3……,Sn)」。其中,S是事件,S1,S2,S3……,Sn是事件1,2,3……n发生的顺序,时间就是对这些事件发生顺序的「排序」。

以上陈述中,出现了两个定义:

①时间是事件先后顺序的「量度」。
②时间是事件发生顺序的「排序」。

可以看出,科共体同时使用了「量度」和「排序」两个概念给时间下了定义。但需要我们明确辨析的是,量度和排序是有区别的概念,不能轻易混淆。对于这两个概念,我们各自有与其对应的符号群来表述,关于量度,我们用数字表达,而关于顺序,我们有专门的序列号来表达。

一言以蔽之,时间的“假性量化”使得我们可以非常简便的计算和处理一些问题,但是,简便不等于确实如此。

三、空间的数学化合理吗?

先说结论。牛顿的绝对空间概念,是子虚乌有的概念,因为空间的一切位置都具有相对性,亦即,静止与运动都是相对的。而所谓的绝对空间,实际上就是几何坐标系。

1、取象类比

取类比象是传统文化之思维方式的重要模式,它不像西方逻辑推理那样,是一种概念的罗列,而是象之间的联想思维,它是在各种事物中进行横向类比,并从中归类出普遍规律的思维模式。理解了取象类比的思维方式,才有可能理解传统文化。



取象类比的结论:科学理论的传播,实际上是一种文化十字东征,是西方人殖民策略的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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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21 07:35 2楼
2、空间位置的相对性问题

问:不使用任何道具,如何才能让一吨重的石头绕我们转一圈?
答:我们绕着个石头转一圈即可。

人们就会产生疑问,石头在地面原封不动,怎么能说绕了我们一圈呢?实际上,这里指的石头原封不动,是相对于地面,而相对于我们来说,石头确实绕了一圈。因为我们绕石头转,说明石头也在绕我们转。运动与静止,就看我们如何想象,以及如何表述了。我们可以说一个人跳楼自杀了,也可以说,他用地球砸死了自己。

科共体对外宣称说,通过「十字坐标」可以确定任何质点在空间上的位置,比如可以用(x,y,z)的方式标出一个质点的位置。但很明显,这种标示法的成立必须仰仗于坐标系原点的先定,犹且我们还知之,坐标系的原点只能是(0,0,0)。那么,(0,0,0)的位置到底在哪?或者说,我们看到(0,2)就知道一个点在离远点左远2的地方,那么,原点在什么地方呢?按几何坐标的表示方式,并且以(0,2)为新原点,它应该在(-2,0)的位置,但是原点永远只是(0,0)。

是故,科共体的十字坐标,即便可按科共体的说法“可用以标示坐标系上所有点位”,却也无以标示坐标系原点本身的位置。而作为坐标系“核心”的原点,自己本身无以标示原点本身的位置,「用坐标系标示质点的位置」的说法,能否成立呢?事实上,由于坐标系原点,即科共体用数字所标示的(0,0,0)无法申明自己的位置,使得整个坐标系只能处于「绝对静止状态」。

3、科学术语中的弊病

任何物体可以是「参照物」也可以是「被参照物」,因为运动与静止都是相对的。但在科共体的术语体系里,坐标系只叫做「参照系」,而不存在「被参照系」这样的名词,如此一来,坐标系的被参照问题,在术语层面上被排除在科共体的讨论范畴之外。除非我们跳出科共体自我编辑的术语体系才能讨论这个问题,但如此一来,科共体就可以利用大众对科学的迷信,宣布对方使用的不是科学术语,进而会堂而皇之的谴责对方违反了科学规则。换言之,科学术语体系,是科学共同体自己编辑的体系,而科学理论的合理性又是靠科学术语的阐述来证明,因此实际上科学术语体系是一种循环论证体系,或可曰,它是一种语言暴力体系。

转载百度百科对《参照系》的解释:“如果物体相对于参照系的位置在变化,则表明物体相对于该参照系在运动,如果物体相对于参照系的位置不变,则表明物体相对于该参照系是静止的。同一物体相对于不同的参照系,运动状态可以不同”。

可以看到,在这段陈述中始终都未出现关于「参照系之状态」的描述,也就是说,在科共体对运动的描述中,唯有“物体参照于参照系的运动状态”,从来没有“参照系参照于被参照物的运动状态”,进而在具体问题的分析中十字坐标始终只处于绝对静止状态的问题,在术语层面上被掩盖。事实上,我们无法找出这般保持绝对静止的宇宙中心,物体相对于一个参照系右移,说明参照系相对于物体左移。

※围绕着坐标系的运动和被参照问题,形成了后来的相对论。限于篇幅和主题发散的问题,不予涉及,将另文处理。

4,绝对空间的本质 弘扬中华文明学社 www.hongzhongshe.com

按牛顿的原意,惯性定义中的静止与运动是「相对」于「绝对空间」的静止与运动。

但问题在于,我们该如何理解「绝对空间」?它既然是一个空无一物的「空」间,必然看不见摸不着,如何才能具有「可参照性」?试问,我们能不能把一个看不见的东西和看得见的东西进行视觉相对参照呢?答案是否定的。按字面解释,「绝对空间」是没有任何实物存在于那里的,而没有了物体,就无所谓运动与静止了。或者说,某人能够理解看不见摸不着的「绝对空间」是什么样的,等于承认如下陈述亦可以成立——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东西,但是我知道它是什么样的。实际上,没有人可以理解或经验到「绝对空间」的实质是什么。因此,牛顿所谓「相对」于「绝对空间」的静止与运动,是个由虚假概念组成的假性陈述。

牛顿给「绝对空间」的定义为:“绝对的空间,就其本性而言,是与外界任何事物无关,永远是相同的和不动的,相对空间是绝对空间的可动部分,或者量度”。

需要明辨的是:牛顿说「绝对空间」和任何外界事物无关的,然后却说「绝对运动」是相对于「绝对空间」做的运动。疑问是,既然「绝对运动」是相对于「绝对空间」做的,那么怎么能说「绝对空间」是与外界无关的呢?因为绝对空间在这里成为了参照物,换言之,如果定义绝对空间为与外界无任何关联的存在,那么绝对空间不能再充当参照物,进而绝对运动是相对于绝对空间的运动的说法是不能成立的。

事实上,牛顿谈论「绝对空间」是假,欲带入「十字坐标(几何坐标)」才是真,或者说,牛顿所谓的「绝对空间」,其实质是「十字坐标」。科学共同体先以「绝对空间」概念隔离考察物与参照物之间的空间位置相对关系,后以带入坐标系,进而把物物之动静问题皆偷换为「物与参照系(注:是参照系,而不是参照物)」之间的关系。科共体推崇牛顿的「绝对空间是静止和不动的」这种说法的原因,是因为如此一来能把十字坐标只能保持绝对静止的先天弊病,转嫁给虚假的「绝对空间」概念,进而在众人的意识形态里形成,是绝对空间静止不动,而不是十字坐标本身处于绝对静止状态的错觉。

四、可重复性

在操作层面上,科学共同体强调可重复性,并宣称不可重复的都不是科学。可这恰恰是科学共同体的诡辩,科学共同体在混淆是非。因为,任何技术的基础都是建立在重复性上的。即,重复性不是科学独有的,而把非独有的属性捆绑于自己,是科学共同体为排除异己而使用的卑劣手段。

宇宙有因果关系,所以宇宙中发生的一切现象压根就没有不可重复的现象(如果无法人为的重现一个现象,只是因为没有掌握重现这个现象的条件和操作过程而已。或者非人为的现象因为我们的生命太短暂而可能看不到一个完整的轮回,比如哈雷彗星的回归,如果错过了一次,很可能等不到下一次的重现)。在器物上,我们能确定的只有一个,我们只能记住在某种条件和某种操作过程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现象和效果,并不断的重现或避免其出现而已。

所以,西方人在器物上短时间内超过其他地方的原因很简单,并不是因为科学理论有着真实的指导意义,而是因为西方人在欲望和利益的驱使下不断的进行各种实验的缘故。但是,人们不会弄出无用之物,人们进行各种实验是带有明显的目的性的。试想,我们会花费大量的精力去发明一种毫无用处的东西吗?显然不可能,除非这个人神志不清,而神志不清的人能发明有用之物亦是无稽之谈。所以一个人或一群人不断的进行某种实验,都是因为内心有某种目的。

是故,不讨论器物之功用中的道德问题而只讨论技术本身就是一种荒诞的讨论方式。一个叫培根的西方人说“知识就是力量”,谁人不知知识就是力量?问题的关键在于当你有了力量之后你到底要干什么?是为了行善,还是为了行恶?为了天下为公还是为了一己之私?实际上,按孟子的标准,培根的“知识就是力量”是遁辞,其全句应该有两种可能性:“知识就是力量,有了力量我就可以到处欺负别人”。“知识就是力量,有了力量我就可以做某某好事”(培根和牛顿是同时代人,这两个人可以说是实践和理论的代表人物,培根代表着科学的实验体系,而牛顿代表着科学的理论体系——在实践上,有了新技能就到处扫杀抢掠是西方近代史的真相,能抢就直接抢,不能直接抢就耍各种阴谋诡计暗算别人)。

延伸思考题:

一、换位思考一下其实很容易看出这里的问题。西方人设置各种技术壁垒和贸易限制,防止技术的外流,而那些字面上的理论防不胜防,就算你不要,他也会想方设法硬塞给你。那么什么是实的,什么是虚的呢?他们不想给的当然是实的,而硬要塞给你的当然是虚的。那些眼花缭乱闪烁其词的理论,不过是为了迷惑和扰乱殖民地人们而布置的烟雾而已。

二、从早期盲目乐观的“科学是第一生产力”,到1988年邓小平之“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无疑是一种进步。然而,为什么非要在技术面前加个科学二字呢?既然有科学技术,那么什么又是非科学技术呢?实际上,科学是科学,技术是技术,两者不可混为一谈。或者说,技术就是技术,不应该使用科学技术这样的误导性词汇。科学诞生之前一直有着技术,科学消亡之后,也会继续存在技术。

或许,使用“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才是最准确的描述。然而,如此一来我们会发现,竟是回到了原点。所谓的科学一词,不过是用以迷惑人的语言幻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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