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医开讲:游医之哮喘治论

作者:老卧


游医之哮喘治论


哮喘,这真是个伤心的问题,我爷爷长达60多年的哮喘史,终年92岁,促使我对中医全面地重新认识的,也是爷爷的哮喘。

游医江湖这么多年,很多人问及哮喘有什么药,我说,哮喘没药;问及哮喘有没得治,我说,有治。

有治没药,这是很多病的特点,因为人们在面对疾病时,往往是根据症状或者一些指标来命名的,比如感冒,比如糖尿病,比如高血压或前列腺炎,再比如哮喘。它们并不是明确诊断的病名,虽然是同一个病名,但是病因各有不同,如果要治疗之,则先辨证之。辨证就是找出病因,中医说审证求因嘛,哮喘只是个果,哮喘的因还得找到,审证求因,对证下药,才能真的把病治好。但是在实际治疗中,求因又是何等之难!

我们先认识哮喘这个词。

哮喘,这是一个并列词组,哮和喘两个症状的总称,在呼吸道症状异常表现的疾病中,常见的是咳和嗽,哮和喘。哮呢,是呼吸有声,就象拉风箱一样;喘呢,喘这个词大家都熟悉了,就是气接不过来的呼吸窘迫状态。在哮喘患者中,有单纯哮或者喘的症状,也有哮喘同时存在的症状,我们都称之为哮喘。所以,哮喘这个病是无须诊断的,如果医生经过种种仪器检查最终确定是哮喘,你只是被人家忽悠了一回而已。如果医生诊断为慢支导致的哮喘,那么这个话说了和没说一样,因为慢支是比哮喘更模糊的诊断,模糊加模糊,那真是一塌糊涂的诊断。

在现代医学研究领域,哮喘属于不可能治愈的疾病,现代医学中关于哮喘的治疗指南已经很清楚地说明了这点,其治疗过程和手段,药物原理,治疗目的全在临床疗效,这也是现代医学发展的一个缺陷,因为临床疗效更符合市场规律,所以,现代医学的研究方向就始终围绕临床效果,使得包括哮喘在内的很多病的研究根本没法深入,基础理论没有实质性改变的情况下,其技术内核是一样的,进步的是工具和工艺,那么要解决象哮喘这类顽固性的疾病,是不可能的。所以,有人问中国治疗哮喘的医院哪家最好,世界治疗哮喘最先进的国家是哪个,我说,其实是一样的,即便是县级人民医院,和三甲医院的实质区别是没有的,剩下的是品牌区别。那些编写哮喘指南的医生,肯定是专家级的,这些指南已经编写得很详细了,而且,在今天任何一家县级以上的医院,治疗哮喘的医生们编写哮喘治疗指南,可以说是大同无异啊,换句话说,县城里的KFC和京城的KFC,无论制作方式还是原料都是一样的,你非要说京城的KFC营养价值更好,那只是心理作祟。

国内如此,国外治疗哮喘的水平如何呢?现在有钱人呢,生了大病跑国外治,基本上又跑回国了,因为医疗器械和药品和奔驰宝马一样,决不是不卖给中国的,医药厂商向中国推销产品就必须传授使用技术,而且医药类商品不象汽车一样存在减配的问题,现代医疗是按照现代市场经济规则建立的一个医疗体系,医院只是销售终端而已,如果世界上还没有发明根治哮喘的药,又缺乏根治哮喘的基础理论,那么全世界都没有根治哮喘的方法。

而中国人或许有意外,那就是中国还存在少数中医。

中医是以中国传统医学理论为基础展开的治疗方式,中医有比西医更先进的技术内核,但因为传统文化的缺失,中医基本断代了,加之现有的评价体系缺陷,比如一个能在中医执考拿满分的中医,那就基本上是个没用的中医,有如大白兔爱吃萝卜和白菜一样的标准答案根本不可能教会你养好一只兔子,因为兔子并不怎么喜欢吃萝卜,甚至白菜也不怎么喜欢。所以,经常有人说我中药吃了很久,都是中医院的专家开的,但是没有一点作用,那我告诉你,这相当于在幼儿园学了点知识的人去喂那只可怜的兔子了。

在古代啊,中医就是很少的,因为中医的经典著作也是需要一定的文化层次的读书人才能读得下去,我们知道中国古代是科举时代,文人的出路就是考功名,没有哪个孩子被教育成好好读书将来学医的,所以我们看到的那些流传下来的医书,大部分都是因各种原因仕途失意之后的文人流传下来,比如伤寒论,比如本草纲目。历史上,在元朝和清朝之初的中医发展最快,也正是外族控制了汉族,汉文人没得出路才走向医学研究。而民间主要靠的是一方一技的师承草医治疗一些简单的病而已,真正提高到理论高度的医生极其罕见,我们不能假设那个年代某地某户人家辛辛苦苦培养了个秀才却去学医,那就太不人道了。

那么现在所谓的中医呢,你们看,现在还在退而不休苦苦耕耘的中医大师门年纪在70左右居多,我父亲就是这个年纪,他十几岁时候为了吃饭去读了一个当今很著名的交通大学,就因为管饭吃去读的,那么这个读书呢,叫勤工俭学,按照今天的说法啊,其实是招童工而已,那时候没有挖机推土机,招生修路,当然也有书读的,教材的内容我不多讲了,我看过那时候所谓的大学教材,比扫盲读本强,但比今天的初中读本还差得远。那个年代培养的大学生远不如今天的初中生,所以在工业技术方面,我们知道,在改开之前我们连电视机都造不出,今天很多人老是说中国丢掉了研发,中国以前的技术都在军工等等,其实我最早参加革命就混在军工单位,四机部五机部有什么先进技术,看看那些下岗工人,包括技术人员,他们能做出什么,你就知道,老一代科技工作者的水平到底怎么样。而那些没下岗的老科技工作者呢,他们拿着国外已经研究好了的东西念念有词地教育后代,如果某天他们下岗,你照样发现他们什么也干不了。老中医专家们比较可怜,他们读大学的年代呢,古代经典是禁止接触的牛鬼蛇神,专业学习的呢,是常用方剂在临床的运用,因为缺乏中医理论基础的认识,学医变成学几个方子的运用,治疗范围和效果就可想而知。所以,我们看到,今天的中医院啊,不论什么级别的,基本是“中西医结合”的方式,搭售点中药充内行,其治疗水平甚至还不如单纯的西医。至于那些祖传秘方,和那些研究哮喘病有独到心得发明了什么疗法的古代和现代大神,挂着各种头衔和成果的专科医院,看官们还是忘了他们吧,那都是混饭的技巧而已,30年前他们从来没研究过哮喘,现在,将来,都不会,有些话只要一说出口,我们就知道是不是瞎扯蛋的,比如哮喘,如前面所言,这根本是个症状,包含各个系统的很多种病,除非你见病治病,休想谈根治哮喘,常见病搞不定的人,根本别谈哮喘,偷换古代先贤一句话,“五脏六腑皆能令人喘,无独肺焉”,不能区分五脏六腑的病,如何治疗得了五脏六腑的病,治不了五脏六腑的病,又空谈什么治哮喘呢?

为了个哮喘话题呢,把中医和西医两大主流的治疗水平都解析完了,看客们也可以甘心去看西医了,如果还不甘心,那么,我就继续说下去,医院治不了哮喘,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如何让哮喘患者成为意外的健康人呢?


这个哮喘啊,目前诊断得比较混乱,慢支哮喘,心源性哮喘,肺源性哮喘,过敏性哮喘,等等,其中很多定义是重叠的,只是视角不同而已。

如果找不到中医呢,前面说了,找西医,控制症状,避免危险,反正哮喘发作那几天过去,也就风平浪静了。但是对于患者而言,迟早有一天症状会变得控制不住,而且,哮喘患者生活质量很低,来到这个世界,力不如人,弱不禁风,这个世界是何等灰暗。小儿哮喘随着发育成熟会逐步消失,到一定年龄后又逐步表现出来;如果青春发育期依然哮喘,那就太黑暗了,整个生命过程就没有阳光灿烂的日子。哮喘虽然列为世界难题,其实还是有办法彻底解决的,如有看官不信,那么看我一一道来。

首先,我先定义哮喘,哮喘是人体生命运动中心肺循环交换障碍,这是个很粗浅的定义,我们得分析导致心肺循环障碍有几种可能,才能进一步认识之。因为这不是写给内行看的,所以,我尽量把文字写得外行容易看懂,估计篇幅也就拉得够长了。

首先我们要了解,中医是怎么认识生命运行原理的。

治病先认识生命原理,从西医角度看,生命是各种物质的堆砌,是物质对物质的作用;而中医角度看呢,是各种功能的交织,是各个系统之间互相维持的存在结果。如果就这么简单地定义,前者唯物,后者唯心,前者是科学,后者是巫术了。所以,在没有深入研究中医以前呢,就象当年年少的我,对中医不屑一顾。

中医的生命运作理论,最简单的是阴阳,这有点象一分为二的观点,如果要用现代语言翻译什么是中国古代医学里的阴阳,那还真的无法表达准确,就象面子翻译成英文一样,没有完全对应的词汇或解释。大致地说呢,阴是物质基础,阳是功能基础。那么我们现代医学也有器质性和功能性这两个词,有点类似中国古代阴阳这两个词。我们平时吃饭啊,如果从物质积累角度看那叫补阴,从功能发挥角度看那叫温阳。因为人的身体呀,无数细胞不断地死去,唯物地看待细胞,这些都属于“阴”;唯物地看吃饭,就是补阴,不断地补充营养,为新的细胞生长提供物质基础;但是我们吃饭还有个功能,就是保持生命活力,这个生命活力呢,我们叫做阳。你看,阴阳其实不是孤立的,是一个问题的两个面,就像我们的手心手背一样,是相对存在的。但是有时候呢,我们的营养虽然被吸收,但是没被利用,积累在身体的某些部位,成为多余的积累,中医上叫做“痰”,不论阴或者阳的不足,都会直接导致生命功能的弱化或生病,那么阳的不足叫阳虚,阴的不足叫阴虚。但是实际治疗过程中呢,单独阳虚的不多,单独阴虚的也不多,即使是西医们也会发现,很多功能性的疾病是器质问题,很多器质性的疾病又是功能弱化或过亢导致的,这就是中医说的损阳及阴或者损阴及阳。

一个医生如果简单地把一个病定义为器质性的或功能性的,那么这个病还是没法治疗的,这种诊断没有治疗意义。中医如仅仅把一个病定义为阴虚或者阳虚,那只是初步认识,没有诊断意义。所以啊,某人阳虚该怎么治,阴虚该怎么治,那是缺乏中医常识的,我们还得在这个阴阳问题上继续深入。

前面说了,五脏六腑皆能令人喘,那么面对具体的病人,空谈是没用的,我们还得弄清楚哪个病人是哪一脏哪一腑引起的哮喘呢。

在儿科哮喘中,我们经常看到的哮喘呢,多数是伤寒误治导致的。小孩受了风寒,咳嗽了,发烧了,医生或家长们没有准头,反正发烧就退烧,咳嗽就止咳,有时候用对了,有时候用错了,因为现代医学还没发展到能辨别三阳的地步,结果是一招通吃,其实是靠蒙的,更不好的是,现在动不动就挂水,专家们也建议感冒多喝水,那么孩子呢,我以前说过,8岁以前的孩子啊,只要管好脾胃,基本没什么病,这么小的孩子身体很多功能还没开启,所以生的病也很单纯,象风寒感冒这样的小恙,只要对证治疗,也就没事了,但是现在看的都是西医呀,孩子父母也擅长用西药,西药可没什么性味归经,局部生病,整体受药,那么就看孩子的造化了,脾胃差的孩子呢,本身身体运化能力差,象那些长得白白的孩子,要么胃口不好,要么能吃不吸收,要么吸收了不运化,生病时候误治又伤了脾啊,这个水汽精微的运化就更差了,这个时候营养是生痰不生血了,那么气血不足啊,气血不足如何濡养五脏六腑呢?如果心脏和肺没有足够的气血支持,我们看,气不足得使劲呼吸,因为肺和心脏使不上劲啊,所以要努力呼吸,血不足的话,那就会很闷,因为这个时候一个呼吸携氧量下降了呀,而这又形成恶性循环,身体因为供氧不足活力下降,胸闷气喘又要加剧

当发生湿痰阻肺时,我们可以考虑小青龙汤,但不能指望它彻底治疗哮喘,你用它缓解症状,千万注意脉搏,如果脉搏跳快了,脉搏变细了,那有点过头了呢,那必须立即停止,有的父母说这个方子下一剂下去就好了百分之七八十啊,我说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就不能靠它了,剩下的是归脾丸了,如果不这样治,即便不哮喘了,身体还是不好,身体不好那么再次发作的可能性大了。

孩子哮喘喉咙呼噜呼噜的痰却出来不多,伤寒论说如水鸡声,这个属于射干麻黄汤证,和小青龙汤证要注意的东西是一样的。

回头说这个麻黄啊,虽然中医认为是止咳平喘的要药,我是很不喜欢用它的,如果能绕开它,我宁愿花上更多的时间去治疗,而不使用它,以前我在中医吧玩的时候呢,吧主是弄墨老客,算是比较谈得来的网友,因为一个网友求治咳嗽啊,患者说这个咳嗽每到气候异常时就发作,老客就开了个小青龙汤,我呢,坚决反对,这个道理在哪呢,我今天说一下。

象哮喘这样的病,其实是身体的虚弱,仅仅是正气不足,和邪气没什么关系,所以不用考虑去邪,我们说慢支是个炎症吗?它不是炎症,它是虚损。虚损啊,怎么比喻呢,就象一个体力差的人,承担不起一定的劳动,慢支就是这么回事。当年中医吧这个患者呢,他平时没事,但是天气变冷就要发作了。我们人的身体对外界环境的变化是能自我调节的,但是有些人呢,身体不好,调节能力差,身体可调节的资源有限啊,就象一台性能不好的发动机,你看我的车排量小啊,晚上送药时候,这个冷天,前挡一层雾很大,得用毛巾擦,那个暖风半天吹不掉玻璃上的雾,要开很久,这些雾才没有,这个病人呢,也是这种情况,一到天气变冷要咳嗽很多天,这是个内伤患者啊,他需要的是补虚,在痰湿不是很严重的情况下,根本就不该下小青龙汤。患者往往追求药到病除,但是患者未必知道自己的病是否除了,患者是根据自己的感受来判断的,所谓临床疗效,这个临床疗效概念啊,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是医家的生存准绳了,但是技术角度看呢,对于那些所谓的“慢性”病,是一步一步地把病人往火坑推,短期的效果掩盖了长期的恶果,象那位网友的情况,用小青龙汤,那和用茶碱激素也没什么两样,现在所谓的感冒药,玩来玩去还都是玩毒品,卖来卖去是卖概念,和一百年前用鸦片治疗咳嗽也没什么实质性进步,有的甚至比鸦片危害性更大。我在这里不是贬低小青龙汤,毕竟从这个方子的结构上看,那真的比现代医学的激素茶碱加营养针要科学得多,我只是说,伤寒经方治的是伤寒病,外感六淫由外而入的气分调节,用经方是没错的,本有内伤而导致对外界的敏感,平复内伤算治病,化痰止咳消喘那叫控制症状。病治掉,症状消失,那才是健康目的。

一般小孩哮喘,都是脾虚引起的多,8岁以前的孩子,只要脾胃调理得当,犯病很少,小孩哮喘侧重于哮,湿罗音明显,肺部纹理增粗,最理想的治法是健脾,最糟糕的治法是输液,最不幸的治法是激素物化。健脾的目的就是把营养投放到正确的地方,因为痰的形成正是营养被放错了地方。对于生长过程中的小孩来说,生理功能并没有完全开启,就象一台复杂的机器,我们不使用太多功能的话,故障率也不高的。现在很多父母被灌输了一些什么意识呢,总想孩子的成长要冲在别人前面,这是很混账的,那是不断给孩子找病,与其说疼爱孩子,不如说对生命的无知又本能的功利驱动下去毒害孩子。健康孩子的培养是七分暖八分饱,脾的运化负担很轻,营养的利用率就高,无用物质的疏泄能力也强,这样的孩子哮喘发生概率会小很多,按照现代营养学家的观点呢,那些穷孩子又脏又营养不良而且冬天缺乏保暖,按理说应该他们多生病吧,事实上他们生病不多,哮喘的更少,那么我们应该反思这些营养学家误导了我们什么。

成年人的哮喘,特别是老年人的哮喘呢,一般是喘重于哮,这个阶段要考虑如何恢复或建立一个“肾”的系统,比小儿哮喘难治得多了。因为“脾”这个系统主要是完成生命物质的积累,而“肾”这个系统,则要完成生命功能的发挥,当“肾”这个系统比较吃力的时候,人会自动地通过喘气来争取更多的氧,强化能量的转化,这种现象中医称为“肾不纳气”。因脾而导致的哮喘我们看到的是孩子不活跃,因肾而导致的哮喘我们看到的是稍微运动就喘。对于长期的哮喘者而言,往往是先天不足,脾的不足;后天失调,脾和肾都没有得到有效调理。

但是调理脾和肾是多么艰难的事,因为脾这个系统很庞大,必须找出是哪一环节的问题,同一环节也可能出现各种问题,到底是哪一种,这又涉及到复杂的辩证,没有扎实的中医功底,那是无从下手的;肾这个系统也不比脾简单,而且,调理肾的前提,是先恢复脾,所以肾会比脾更难调理,喘比哮更难治疗。

成年的哮喘患者,单纯喘和哮也不多见,往往是二者兼有,就是这个原因。

除了脾和肾导致的哮喘呢,还有一类哮喘,我们从中医的角度上,可以列入“肝”这个范围,那就是所谓过敏性哮喘。

很多人跟我谈到过敏性哮喘啊,就扯到DNA上,然后又说基因问题是不可改变的,其实,这是被庸医误导了。如果把话题扯到DNA上,由此而产生的一系列话题将变得无限长,所以,我不就这个DNA发表什么看法。我只能回到中医角度谈这个肝的问题。首先我们要排除对过敏性哮喘的误诊,象那些冻着了就哮喘的,对正常的不可能避免的自然力量产生敏感的哮喘,我们还是归于虚损,这不能说是过敏性哮喘,被雨水淋了,被冷风吹了,导致的哮喘,是内虚,无非是如何维护脾和肾这两个系统,外感六淫而导致生命功能抑制的哮喘不属于过敏性哮喘。当我们接触某些物质,神经系统产生过度兴奋而导致的哮喘,才属于过敏性哮喘。我认为过敏性哮喘是这么个定义,而目前医院的医生们,肯定不希望把每个病都要判断到那么准确的地步,这会使得误诊率大大提高,而模糊的诊断标准,医生的误诊率就低得多,就像中医,随口一个阳虚,改口一个阴虚,天下的病都包括进去了。

过敏啊,我们既然说是过敏,你就得想到神经系统过度兴奋,因为神经系统的感受器,就象报警器的感应器啊,如果把感应器调到很敏感,那么很多时候会误报,警报乱响,神经系统过度兴奋,在中医里面啊,属于什么呢,属于“肝”出了问题,肝出什么问题了呢?肝的营分不足了,中医语言的话,叫“血不涵肝”,这个血不涵肝啊,如果落到中枢神经呢,人就成了那种易兴奋的精神病人,神经质;落到周围神经呢,比如主导四肢的运动神经,就发生震颤,我们平时说帕金森病呀;落到呼吸系统的感受器上呢,就形成过咳嗽,如果感受器和传导神经都发生了敏感,那问题大了,轻则哮喘,重则休克。

在治疗过敏性哮喘的时候呢,适当地去风,消除敏感,养阴养血柔肝,还要清虚热。那么所谓的DNA的传说,也就那么回事,科学家们没弄清楚原理,拎着鸡毛当令箭,欺负老百姓的无知而已。至于目前临床大用的抗过敏药,只能说医学目前也就这个水平,你要求高了,那就去死吧。当你无法找到一个正确的手段去对付过敏性哮喘的时候,也不得不选择一些邪门的办法,比如抗过敏药。

过敏性哮喘,如果用最简单的话该怎么描述呢,我说,就是神经系统营养不良。如果按照现代医学分科原则,应该列入神经科吧,不幸的是哮喘被列入呼吸科了,天天看肺片的医生又怎么理解得了神经的问题?不过让神经科的医生去看,又怎么能看得懂哮喘呢?



另注:关于哮喘的话题,本来写得很多,因为文档保存失误,丢失了不少,今天发表其中部分。鄙人所有医论,当今中西医界都没发表过类似观点,如有雷同,必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