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红昌医案之 痛经与带下
2010-05-06 11:57 8楼
先生客气,赐教不敢,只能谈谈自己粗浅的体会。
这个涉及的问题很多,难以一概而论。个人觉得主要与医家对疾病的认识不一致有关,也与所针对的具体疾病性质有关。火神派用大剂干姜附桂时,认为疾病存在阳虚阴寒凝滞,温燥药应大剂使用,取其温通作用;还有就是当急救回阳时,小剂病重药轻,应用重剂回阳。这与张景岳阴中求阳,稍佐附桂是不一样的。因为郑钦安所论阳虚,主要阐发阳虚阴盛、虚阳外越、上越、下脱数证,都是阳虚阴寒重症,并有阳脱之虞的危候;景岳详精气之变,重命门真阴真阳。导致这种差异的根源在于钦安著书目的是救温病学误用之偏,而景岳是救明朝达官贵人滥用金石药之偏。江浙沪等南派医家,认为当地温病为多,治疗清轻疏散,所以用量常在三五克之间。南派医家治疗慢性疾病,可能强调慢慢消磨,一般用量也不太重。但是这些都是仅论其常,叶天士医案中也有滋填的案例,用量应该不轻。吴瑭的医案里也有重剂石膏昼夜连进的。所以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比较典型的,祝味菊到上海后,也用辛温重剂,对江浙沪用药风格形成很大的冲击,但不排除他针对具体病症也需要小剂使用。另外,除了需清轻疏散的,当疾病处于正衰邪微之时,尤其合并脾胃虚弱的时候,小剂使用有其积极意义,不能偏废。
以上是我的一点粗浅认识,不知道意思表达清楚没有,请多指点。
这个涉及的问题很多,难以一概而论。个人觉得主要与医家对疾病的认识不一致有关,也与所针对的具体疾病性质有关。火神派用大剂干姜附桂时,认为疾病存在阳虚阴寒凝滞,温燥药应大剂使用,取其温通作用;还有就是当急救回阳时,小剂病重药轻,应用重剂回阳。这与张景岳阴中求阳,稍佐附桂是不一样的。因为郑钦安所论阳虚,主要阐发阳虚阴盛、虚阳外越、上越、下脱数证,都是阳虚阴寒重症,并有阳脱之虞的危候;景岳详精气之变,重命门真阴真阳。导致这种差异的根源在于钦安著书目的是救温病学误用之偏,而景岳是救明朝达官贵人滥用金石药之偏。江浙沪等南派医家,认为当地温病为多,治疗清轻疏散,所以用量常在三五克之间。南派医家治疗慢性疾病,可能强调慢慢消磨,一般用量也不太重。但是这些都是仅论其常,叶天士医案中也有滋填的案例,用量应该不轻。吴瑭的医案里也有重剂石膏昼夜连进的。所以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比较典型的,祝味菊到上海后,也用辛温重剂,对江浙沪用药风格形成很大的冲击,但不排除他针对具体病症也需要小剂使用。另外,除了需清轻疏散的,当疾病处于正衰邪微之时,尤其合并脾胃虚弱的时候,小剂使用有其积极意义,不能偏废。
以上是我的一点粗浅认识,不知道意思表达清楚没有,请多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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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方:
当归10桂枝15 赤芍10 细辛5 木通3
黄连2 吴茱萸3 红人参5 炙甘草5
一付即精神振奋,食纳大增;三付则饥饿时能忍耐,带下明显减少,连服二十余付至经期,经前几乎不疼,带下几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