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医史人物及著作简介(轻松板)之五:明朝时期

2011-11-20 20:46 楼主
朱橚:我等主编的《普济方》内容有1960论,2175类,778法,61739方,239图,是史上收载方剂最多的方书。(公元1406年)
薛立斋:我薛己早年即以外科闻名,后通擅各科,算是当时的全科医生了。在临床治疗上是温补学派的代表之一,而且著述较多,除《内科摘要》、《女科撮要》和九部外科、伤科,儿科、本草专著及对前贤六部著作的评述外,颇有特色的是《口齿类要》,先论口齿、喉舌之证,分为六门;次论骨骾、诸虫、体气的治法,也分为六门;末附方药,是最早的口齿、喉舌专科著作。(公元1529年)
王纶:我朝内科学术不外四点:外感法仲景,内伤法东垣,热病用完素,杂病用丹溪。这些都在我的内科总结性专著《明医杂著》中详有所述。(公元1549年)
万密斋:我万全是妇科、儿科专家,所著妇科专著《万氏女科》,论调经以理气补心脾为主;胎前以清热补脾为主,产后以大补气血兼行滞为主;儿科专著《幼科发挥》,论胎疾、脐风、变蒸及五脏诸病,五脏虚实补泻之法。掘病立方,附以医案,是为儿科名著;还有《痘疹之法》,辨痘疹各证的虚实异同和用药补泻的灵活变化。(公元1549年)
江瓘:我编著的《名医类案》是最早的医案类专著,分205门,收录我朝以前历代医家的验案,包括临床各科,有的医案加了按语,是学习医案的重要参考书。(公元1549年)
李时珍:我李东璧以毕生精力,亲历实践,广收博采,实地考察,对本草学进行了全面的整理总结,未伸手向朝庭要一两专项科研银子,历时近30年编成了《本草纲目》,收载药物1892种,附图1100多幅,附方11000余首。未向任何部门和任何人摊派销书,就成了海内外的畅销书,十七世纪末就传播海外,先后有多种文字的译本,对世界自然科学也有举世公认的卓越贡献。我李濒湖还是脉学专家,编著的《濒湖脉学》论述脉象27种,对于脉的体状、相类、主病都作了七言歌括,便于后学者诵读学习。(公元1567年、1564年)
方有执:我方中行潜心研究《伤寒论》数十年,是历代伤寒学派中错简重订派的首领,著《伤寒论条辨》八卷,把王叔和编次的《伤寒论》重新编次,以风伤卫、寒伤营、风寒伤营卫为纲,既增强了伤寒论的系统性和条理性,又体现出本人对伤寒发病、传变、转归的实践与认识;我这种创新精神推动了伤寒学派内部百家争鸣,是发展仲景学说的关键人物之一。我这个自我评价,后世医家没有意见吧!(公元1589年)
杨继洲:我是继前辈针灸大家高武(公元1529年著《针灸聚英》)之后的又一个针灸专家,所著《针灸大成》,有针灸理论、治疗和经络腧穴等,对此以前的针灸学主要成就作了初步总结,是学习针灸学的必读之书。(公元1601年)
王肯堂:我王宇泰对医学的贡献就是除了当一名踏踏实实的医学专家外,还编撰了详而备的医学全书《证治准绳》,分为证治、伤寒、疡医、幼科、女科、类方等六部分(后世又称“六科准绳”),内容丰富,参验脉证,辨析透彻,对用药的寒温攻补没有偏见。(公元1602年)
龚廷贤:我的《寿世保元》虽不算经典,但其中所录《药性歌括四百味》却是后学者学习药物的入门之书。(公元1615年)
陈实功:我陈若虚是外科专家,所著《外科正宗》,叙述外科疾病百余种,既重视内治,也强调外治,既主张早期手术,又反对滥施针刀。对截肢术、下颌正复术、死骨剔除术、鼻瘜肉摘除术、痔漏手术等有所发展。但后人却把这些手术都归于西洋医,竟至失传,实在可惜!(公元1617年)
武之望:我编著的《济阴纲目》是对前贤王肯堂《证治准绳》中的女科,加以评译圈点而成,对妇科的发展也是一点贡献。(公元1620年)
张介宾:我张景岳精研《黄帝内经》30年,与众不同的是以《灵枢》启《素问》之微,《素问》发《灵枢》之秘,将两书分类编次为12类,300条,详加注解,撰成《类经》32卷,并附有《类经图翼》、《类经附翼》以旁证,在阴阳、命门等方面独到之见更有别于前人,全书条理分明,更有利于学者学习掌握。还总结前人和毕生经验,博采众长,编辑成《景岳全书》64卷,综集内、妇、儿、外等各科之大成,尤其在辨证论治上提出“二纲”(阴阳)、“六变”(表里、虚实、寒热)的辨证纲领,330多年后医界所称的“八纲辨证”就源于此。我善用温补而亦不废寒凉;在方剂学上设“八略”以立法,列“八阵”以制方,新方八阵的自制新方临床应用价值颇高。我之学术源于《内经》,高于仲景,决非自夸。清人陈修园独尊仲景,竟然撰《新方八阵贬》,污我乃一厨子,实乃守旧偏激之人也!(公元1624年)
李中梓:“肾为先天之本,脾为后天之本”是我李念莪在《医宗必读》中明确提出。但我在医史上却闹了一个笑话,撰著本书时误将金元四大家中的张子和弄成张仲景。另向后学者提一个建议,这个就不是笑话了:《黄帝内经》内容繁多,难以掌握,欲走捷径可先读我辑录的《内经知要》,读了此书,医学基础理论便可基本掌握。(公元1637年、1642年)
吴又可:“瘟疫”的病因“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其传染途径是从口鼻而入。这是我吴有性首次在《瘟疫论》中提出,在温病学的形成、发展上也算是一个重大的贡献吧。(公元1642年)
付仁宇:我是眼科专家,所著《审视瑶函》,论述眼科108证及其治法方剂,并述眼科手术方法,附有医案、图说、歌括。是眼科学的重要著作。(公元164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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