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风热?——新狂人日记

“怎么样?风寒还是风热?”
“呵,我治感冒不论风寒风热……”
“哈!还说你要考中医的研呢,连风寒风热都分不清,考个毛啊。”
我说我不是分不清,而是不想那样做而已——“能而不为也”。
他还是一脸不屑,说怎么可以不分风寒风热。
……
后来,结果就没了结果。他不让我看了,我也不想看。我只是感到惋惜,一个成绩这么好的人中医学成这个样子。看来成绩太好也并不都是好处。成绩好的人往往只啃教材,不看其他书。这种人学西医还行,学中医就只有死路一条——因为教材上的东西要么错,要么没用——这当然是在陈述荒谬,但荒谬中也不无道理。
对应教材,《中内》第一章就是感冒。第一句就是“感冒是感受触冒风邪所导致的常见外感疾病”。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睡觉前妈妈总会对我的嘱咐,“用点什么盖住肚子,不然会进风的”。我对此深信不疑,直到现在睡觉盖肚子依然是我不变的习惯。但是,这“风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我搞不清楚。我猜古人应该也搞不清楚,不然就不会叫它“风邪”了。
但我知道西医搞清楚了,就是病毒、细菌那些病原体。这是常识,难道教材主编连这个都不知道吗?肯定是知道的,那怎么教材上还说是“风邪”?
哈!这就是中医理论原地转圈的原因所在吧。因为不敢否定、不敢推翻,所以转来转去都只是在自己的小圈子里。而且这个圈是个铁圈,牢不可破,神似鲁迅笔下那个禁锢中国人的铁屋子——当年鲁迅弃医从文,竭力呐喊,想叫醒其他人一起来毁掉的那个铁屋子。
只可惜鲁迅弃医从文了,假如他没有弃医从文,那对中医该是个多大的灾难啊(他爸爸就是被中医害死的啊)。凭他的才学,足以把中医理论连根拔起,就像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一般。小超不才,可能倾其一生也不可能把它连根拔起,但蚍蜉撼大树,就算撼下一两片树叶也好啊。
忘说了,后来那位同学还说我在中医领域不可能有什么成就,就因为我不论风寒风热。
我说世事难料,我会不会有什么成就他应该看得到,因为他不至于在十年之内就死掉。
我还故意将他,“你敢和我一起考中医吗?你搞中医绝对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