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

[td=1,1,535]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
――兼论沉渣之再泛起
北京中医药大学 彭建中
最近,有人署名思想贩在新华网发展论坛发布了一篇题为《中医学是当今最大的伪科学》的奇文。此文东拉西凑,编织谎言,对中医进行恶意诋毁和中伤,意欲置中医于死地而后快。其陈词滥调,固不值一驳,然其犹沉渣之泛起,混淆视听,此郑声之乱雅乐也,故又不可不辨。
思想贩在文中先给中医学扣上一顶“伪科学”的大帽子,诬蔑中医理论的基础是“原始迷信”。事实是怎样的呢?中医理论的形成,来源于上古先民们对人体生理、病理现象及其周围客观世界变化规律的观察和探索,并在长期的临床实践中不断发展和完善。中医理论从它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完全摆脱了鬼神论的影响,无丝毫迷信色彩。中医理论经典著作《内经》明确指出:“道无鬼神,独往独来。”“拘于鬼神者,不可与言至德。”请想一想,《内经》诞生于两千多年以前的先秦时期,居然具备如此彻底的无神论思想,是何等的难能可贵!
思想贩在其文中一再把中医比作骗人的巫术,企图以此来证明中医是伪科学。这是徒劳的。巫术是一种利用人们的迷信心理进行欺骗的骗术;中医理论则建立在对客观世界的物质性充分认识的基础之上,旗帜鲜明地反对巫术,提倡无神论。早在两千多年前的先秦时期,著名医家秦越人(又名扁鹊)就明确提出:“信巫不信医者不治。”说明中医和巫术是水火不相容的。思想贩把中医和巫术相提并论,若非别有用心,就是无知无聊。
思想贩在胡编乱造,废话连篇之余,将矛头对准中医的五行学说。他煞有介事地说“五行说最开始不过就是江湖术士们招摇撞骗的一种戏法。”真是信口开河。五行是中国古代先民们对世界物质特性朴素认识的抽象归纳,先秦典籍如《国语》、《左传》、《尚书》中均有记载。《尚书?洪范》记载:“水曰润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从革;土爰稼穑。”反映了古人对物质世界不同特性的朴素的概括。这怎么能是江湖术士们招摇撞骗的戏法?思想贩的信口雌黄,只能更加暴露他的无知和卑劣。
思想贩对五行生克关系似乎情有独钟,按照他一己之曲解,大放厥词,却一不小心将他不懂装懂的厚脸皮公之于众。五行的生、克、乘、侮反映了事物之间相互资助、相互制约的正常关系和制约失衡时所表现出来的反常的变化规律。中医用五行的生克乘侮来说明脏腑间相互依存和相互制约的调控机制,形成了以五脏为中心的五大功能调控系统,对于阐明人的生理病理现象和进行临床辨证论治有一定的指导意义。当然,应当承认,五行学说有一定的局限性,也存在着不尽合理的解释,对此应取扬弃的态度,但不能一棍子打死,全盘否定。
思想贩为了攻击中医,又凭空编造出一个医学上从未有过的90%的自愈率。说什么人们所患的疾病有90%是可以自愈的,根本用不着治疗。并大言不惭地拿他自己行医时对病人进行“伪治疗”的欺诈行为做例子,然后再把伪治疗的帽子栽赃在中医头上。这种移花接木、栽赃陷害的伎俩实在拙劣,反而暴露了他自己曾经的无耻行径和现今的丑恶嘴脸。
读了思想贩的奇文,不仅令人联想到鲁迅先生说过的“沉渣之泛起”。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诋毁中医的沉渣在近百年来已有多次泛起。上世纪30年代,余云岫之流攻击中医不科学,提交“取消中医以扫清卫生事业之障碍案”,竟获反动当局的通过,在中医界的强烈反对下最终作罢,这是第一次。50年代初,卫生部个别领导祭起中医不科学的大旗,想拿中医开刀,旋即销声匿迹,这是第二次。第三次发生在10年动乱期间,中医的阴阳五行被当作糟粕而乱改而清除。现在思想贩跳出来为攻击中医摇旗呐喊,已经是第四次了。平均20多年就来一次,却次次都以失败而告终。因为沉渣再泛起,也不过还是沉渣,终归要被历史前进的洪流所淹没而沉寂下去的。
(为了使尚未欣赏过思想贩奇文的网友得以一睹奇文的芳容,现已将奇文全文粘贴在我的网站 “医学论坛”上。文中圆括弧为原文所有,方括弧为笔者所加批语。网址:www.pengjianzhong.com)
转自:新华网发展论坛---forum.xinhuanet.com 作者:思想贩
伪科学是科学和人类社会进步的大敌。不过,伪科学本身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因为从长远的角度看,伪不敌真、邪不压正,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民科学文化素质的提高,伪科学终将会被人们抛弃。但可怕的是那种贴着“国粹”标签,受到国家保护的伪科学。这种伪科学则不大好对付,因为它头顶上有一把由政府提供的保护伞,它可以同科学进行不公平的竞争。它有宣传邪说的自由,而别人没有批评邪说的自由,你一批评就可能被人扣上“贬低民族文化”、“崇洋媚外”等大帽子【不打自招】。中医理论就是这种受到国家保护的伪科学中的第一大户。【先把自己装扮成同伪科学战斗的勇士,然后在把伪科学的帽子加在中医头上,真是“拉大旗作虎皮,包住自己,去吓唬别人”。】
国家为什么要保护这一伪科学?没啥正经理由,不外呼【瞎呼什么!】就是因为那是“国粹”。即使是癞疮,那也是咱们中华民族头皮上长出来的。否定了它,岂不是给咱五千年的辉煌民族文化抹黑吗?【癞疮是有,就在思想贩的脑壳里。】不仅政府加以保护,而且很大一部分民众也赞同这种保护,并且把中医理论视为是一门科学。为什么会如此,一种说法是,中国民众的科学教育水平普遍较低,因此对伪科学缺乏足够的鉴别力。这种说法不能说没有道理,但我认为它还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仍然在于国家的保护。【凡是涉及国家利益和民族尊严的一切人、事、物,都应当受到国家的保护。只是政府对中医保护和支持的力度还很不够。】
在知识信息高度膨胀和社会生产高度分工化的现代社会,任何人都不可能是每一个学科领域的专家。隔行如隔山。例如我是学文科的,对自然科学了解就不多【那就别胡说八道】,因此一个学理工科的人拿他专业中的一个很低级的把戏就能把我骗了。但我同样也能拿我专业中的一个低级把戏把他骗了。别说文理这种大的分科,就是在同一个专业里,有时隔门也如隔山。记得有一次我就一个数学问题去请教中国科学院数学所的一个研究员兼博士生导师,他看了以后说,“我不懂”。我十分诧异,问,“你不是专门研究数学的吗?”他回答说,“这很正常,在我们所,经常是你研究的东西我不懂,我研究的东西你不懂。数学的学科分支越来越多,你即使研究一辈子,也不敢说自己懂数学。”所以,**的信众中会有许多专家学者,一点不奇怪,因为他们虽是某个方面的专家,但他们对人体生理学却可能是一无所知。因此,当有人在这方面吹得神乎其神时,他们就有可能上当。所以,对于一个专业性的问题,无论你懂不懂,你只要假装懂,并且有一个很好的口才,闭眼瞎说一气,总会有一部分人相信,因为总会有一部分人比你还外行【看来,思想贩对不懂装懂并借以骗人之术十分精通】。例如数学先生之所以能在网上赢得一批崇拜者,就是他深明这一原理的结果。他在网上只管求异、求邪、求怪,而从不求真【思想贩的自画像】,但也总能赢得一批头脑简单者们的喝彩。相反,一些网友的严肃求真的帖子,反倒可能平淡无奇,引不起人们兴奋。
那么在这种信息膨胀、分工日细的时代,伪科学是不是就可以大行其道了呢?也不一定,因为伪科学还有一个天敌,那就是---言论自由。伪科学能骗得了外行,但它却骗不了内行。无论其骗术多么高明,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只要人们有学术批评的自由,内行人总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其揭露,让其露馅。但是,一旦这种批评自由受到了限制,那就完蛋了!中医的那些荒谬理论,之所以在科学高度发达的当今还能够大行其道【因为世界上越来越多的人逐渐认识到了中医的科学性】,蒙骗和坑害大众【诬蔑】,主要就是依赖了政府的保护,依赖了政府对批评自由的限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我想,肯定有人会这样来反驳我:“你纯粹是在胡说八道!我明明看到中医治好了很多人的病呀?中医理论要是伪科学,它怎么还能治好病呢?”
这些人的糊涂认识产生于如下两个原因:
(1)他们不懂得中医理论和中医经验的区别
中医经验是一种发现,而中医理论则是一种解释。发现是客观的,而解释则带有主观性,甚至可能完全是一种胡说八道。比如,有一种什么植物,人吃了会中毒身亡,人们领教了以后就不敢再吃了,这就是经验。人们纳闷,为啥吃了这东西会死人呢?于是有人就出来解释了,说是这种东西吃进肚子后会在肚子里着起火来,把人的心肝烧焦,并且还能爆炸开来把人的肠子炸断。说的人可能是吃饱了撑得顺嘴胡说,也可能是为了某种目的而故意招摇撞骗---反正也没人敢吃上一把,然后切开肚子看看。于是有些老实人们就信了。其后,人们以讹传讹,慢慢就成了一种理论【这就是思想贩编造的理论生成说】。罗贯中在《三国演义》里讲,吉平给曹操喂毒药,被曹操一推,药汁洒到了地上,于是地上冒起一股烟火,并且地砖也裂开了一条大缝。稍有些药理学知识的人,看到这里岂不得笑破肚子吗【除了思想贩,没人会笑】?可见满腹经纶的罗贯中在医学方面也是个白丁【自称学文的思想贩居然不懂得文学创作与科学事实的区别,不知是白丁还是白痴?】。中医有时也能治好病,就是基于人们在千百年里所积累起来的一些实践经验,而跟它那胡说八道的理论一点关系也没有。
如果说荒谬的理论仅仅是对已获得的经验进行事后解释,对实践没有什么影响,那倒也不要紧。但其实不然。人们需要理论的目的是为了用它来指导实践,而这样一来麻烦就大了,错误的理论就成了误人害人的罪魁祸首。例如中医理论中那个最荒谬的五行说,最开始不过就是江湖术士们招摇撞骗的一种戏法【五行是中国古代先民们对物质世界朴素认识的归纳,先秦典籍如《国语》、《左传》等均有记载。《尚书?洪范》对五行的特性作了如下归纳:水曰润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从革;土爰稼穑。这怎么成了江湖术士们招摇撞骗的戏法?】说是世界上一切东西都由金、木、土、水、火五种元素构成,而这五种元素之间又有一种相生相克【还有相乘、相侮】的关系: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相生指相互资助,相克指相互制约。以下思想贩以一己之曲解,编造谎言,哗众取宠】。以现在的科学观点来看,这不纯粹是一种荒谬愚昧的原始人的概念游戏吗?这种概念游戏本身在逻辑上就漏洞百,完全是靠偷换概念来建立牵强附会的联系。例如,说金能生水,啥理由?金属能熔化嘛。好,就算熔化的金属是水,那么从这种“水”里怎么会长出木来呢?显然后面的一个水又被偷换成了非金属的水。再如,火只是一种物质的化学变化过程,它本身怎么会成了一种物质呢?再如,“克”是啥意思?一个地地道道的糊涂概念!既然它与“生”的概念相对,那么它的含义就应当是“灭”啦【注意:思想贩开始偷换概念啦】?可是,金克木不过是改变了一下木的形状,怎么能叫灭?木克土,难道植被不是在保护土壤,而倒是在消灭土壤?【植被对土壤保护作用正反映出了木对土的制约作用。】土克水,那么黄河上游的土壤怎么会被水给冲跑了呢?【植被破坏、水土流失,洪水泛滥,正是木不制土、土不制水的后果,是水反侮土的反常现象。】就是这样一个江湖术士的诡辩游戏,中医居然把它拿来在人的身上胡套。先套五脏:肝属木、心属火、脾属土、肺属金、肾属水。再套五腑(不是六腑吗?不行呀,六跟五套不上,所以只好扔掉一个啦):胆属木、小肠属火、胃属土、大肠属金、膀胱属水。既然把五脏五腑套进了五行的框子,那么再根据五行的相生相克关系,一大堆胡说八道就来了。例如什么:“肝属木,脾属土,故肝可以抑制脾。脾要是有了病,就应当‘抑木扶土’。”此外,中医不仅用五行说来胡套人的身体器官,还用它来套颜色,套味道,套这套那。什么青属木、赤属火、黄属土、白属金、黑属水;什么酸属木、苦属火、甘属土、辛属金、咸属水,等等。然后,根据那个跳大神的五行说,这“理论”就又来啦。例如什么:“肝色属青,味属酸,故如有面色发青,喜食酸味等症状者,则可诊断肝脏受病。”【临床上确实如此。五行说是古人用以认识物质世界的一种说理工具。中医将其用于说明五脏间相互依赖和相互制约的关系及人体内外环境之间的有机联系,是以对人体大量的生理病理现象的观察为依据的,其基本内容是合理的,虽然也有牵强附会的东西,但对其应取扬弃的态度,而不是一棍子打死。】由此可见,中医的许多理论与那些巫婆大仙们跳大神的原理,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中医在两千多年前就提出:信巫不信医者不治。思想贩一再把中医和巫术相提并论,若非别有用心,就是无知无聊。】。根据这种“理论”来给人治病,不纯粹是瞎胡闹吗?!
2)他们不懂得“伪治疗”的原理
所谓“伪治疗”,就是装模作样的治疗【下文有思想贩的自供状为证】,而实际上患者疾病的变化与痊愈跟这种“治疗”没有多大关系,即使有一点关系,那也只是推迟了疾病的痊愈过程。
伪治疗(包括巫婆大仙们的行当)之所以能够大行其道,乃是基于这样一个重要的客观事实,而这个客观事实大多数病人是绝对不知道的,那就是:百分之九十病人的疾病是可以自愈的。也就是说,假设有100个人患了病,即使没有医生的治疗,其中一病不起而直至死亡的人,一般也不会超过10个。因为人体有一种很神奇的抵御疾病和完善自身的生理功能,90%的疾病它都能够将其克服【杜撰!思想贩在这里变相地宣扬有病无须治疗论。】。因此,即使你对医学一窍不通,你只要穿上一件白大褂,往医院的诊室里一坐,来了病人你随便给他开点什么药,比如维生素啦,消化散啦,止疼片啦什么的(只要别开那些极危险的烈性药就行),我保证你的治愈率能达到90%以上。病人们的头脑里永远有一个无法摆脱的误区,那就是他认为他的病不治就不会好。所以,你即使以100元的价钱卖给他一个羊粪蛋儿,他病好以后也会对你感激不尽,尽管事实是,他如果不吃你给的这个羊粪蛋儿,他的病可能好得还会更快一些,但这一点他是绝对不会知道的【思想贩把病人看作是可以任意愚弄的阿斗】。
鄙人就曾学过几年医【不知是西医还是中医】,当过几年医生,因此对医道的内幕略知一二【做贼三年,不打自招。下面思想贩开始自供其“伪治疗”史。】记得我刚在医院坐门诊时,就傻呼呼的。有时来了病人,我看了以后,就告诉他,“你这病不用治,顶多三五天就会好的。”于是很多病人背后就说啦:“某某某这个小年轻,根本就不会治病,对病人也很不负责任。老说你这病不用治,自己就会好。真没听说过还有这种道理。”我听到后感到很委屈,但我认为我是完全按照医学上的道理来办事的【患病不许治,不知是哪家的医学道理?】,你不信,我也没啥办法。但后来有一次,我看到我的一个同事老大夫,给病人开了一大堆与其疾病无关的药,我就问他:“你那些药是治他那种病的吗?”他笑笑说:“反正都是些营养药,吃了也无害。你要不给他开点药,他就会说你没有给他认真治。”一言点醒梦中人,我顿时开了窍【物以类聚,臭味相投】。打那以后,我也就聪明【是无耻】了起来。来了病人,不管大病小病,有没必要吃药,我都给你开上一点药。不管有用没用,至少对你也是一种精神安慰嘛。如果不开药,你会骂我,而且你的病好了,也不领我的情。给你开上点药,即使根本没啥作用,你的病好了,你也会把帐记在我头上,而且药钱又不用我出,何乐而不为呢?这就叫“伪治疗”。但这有啥办法,又不是我愿意这样做,都是你们这些愚昧的病人们给逼的【在思想贩看来,病人都是愚昧的,只有他自己是聪明人,只是他的聪明太不道德】。尽管对很多病人,我采取的都是这种伪治疗办法【恬不知耻!现在我们总算知道什么是无耻之尤了。】,但如果有人说我不会治病,我的病人中肯定有90%的人会站出来说,“你说某某医生不会治病?纯粹是胡说!我的病就是他给治好的呀。”所以,当我说中医的理论是胡说八道时,肯定会有95%的病人会站出来反对我。怎么成了95%?因为除了90%的自愈病人外,还有5%的病人的病是被中医们以中医经验治好的。当然,我这里没有把具有副作用的伪治疗考虑在内,如果把它考虑在内的话,那么上述比例数大概还得改为90%,因为可能还有5%的本可自愈的病人,被那种以阴阳五行说为基础的伪治疗给治死了。【根据思想贩的自供,他常用维生素、止痛片等西药进行伪治疗以愚弄病人,现在又嫁祸于中医,这等伎俩未免太卑劣了吧?】
因此,我的主张是:彻底抛弃那些以原始迷信为基础的中医理论【请认真研读两千多年前的中医理论巨著《内经》的论断:“道无鬼神,独往独来。”“拘于鬼神者,不可与言至德。”缘何非要将迷信强加于中医头上!】以及与其相关的各种伪治疗方法(难道思想贩惯用维生素作伪治疗也是中医理论教他的吗?),同时把那些有实用价值的中医经验纳入到现代科学医学的研究视野中来加以研究提炼,并使其溶入到现代医学中,直至最终让中医这一门落后的原始医学寿终正寝【痴人说梦】。这样,我们国家的医疗治愈率【按照思想贩的说法,应改为“自愈率”】就将会从90%提高到95%(当然,这个比例数只是一种理论描述语言,不一定与实际的数字完全相符)。【为了攻击中医,思想贩杜撰出一个90%的自愈率,并设想中医被他消灭后,90%的自愈率就变成了90%的治愈率,文字游戏玩得不错嘛,真不愧是学文的出身。只不过逻辑思维有些混乱,无非痴人呓语而已。】